也知道,我患足疾,本就回乡养病了,还不是时势所迫,抱病出山,心中所想绝非个人得失,乃吾国吾民也,”
这种自已找台阶的话,杨士琦只当耳旁风,丝毫未听,仍旧自顾自说下去。
“主公,大公子和晢子造势已久,天下人也未尝不明主公之意,加之芝泉上海大胜东瀛军,收复失地。海军又一雪前耻,击溃东瀛海军,主公之威望如日中天,乃不世出之雄主也。不过,某以为,所虑者,唯一人耳!”
“刘大双!”老袁叫出声来。
“然也!”杨士琦重重地点点头。
“杏城也是此意?”
“正是!某研究此人多年,对其麾下保安军也颇下了一番功夫,比起国内其它势力,此人乃第一劲敌。说句实话,别看其他人上窜下跳,声势浩大,却是银样蜡枪头,北洋军兵锋所至,如汤沃雪,倾刻土崩瓦解,并不足虑。
唯有保安军,北洋军毫无胜算,甚至略处下风。
而此人祟尚新学,推行新政,对清室及主公实无尊敬之心。观其所为,又所图甚大。不仅东北大部及内外蒙古被其所占,山东、江苏、天津也收入囊中。而且据说是,此人同西南几省都有来往,暗中资助了不少物资,如此行事,绝非偶然。仔细想来,其暗中布局,必有所图。”
杨士琦长篇大论,分析的很详细。
这些事情,老袁也都知道,可他总觉得刘大双既无机心也无野心,平时并未多想。杨士琦这一番解说,却让他暗暗吃惊,头上都渗出了细细的汗珠。
“呵呵!杏城多虑了,此人应该无意问鼎,其所做为,多半冲着列强去的。最近,安南及西南藩国之动乱,多半乃国人背后插手的,其中就有刘小子其人。”老袁换了个说法,不管怎么样,他有自己的秘密情报来源,对很多事情有所耳闻也有所掌控。做为一国之总裁,老袁绝非碌碌之人。
“哈哈!”杨士琦一阵子狂笑,然后,收敛了笑容,阴沉沉地说:“主公曾记陈桥兵变否?赵匡胤乃后周大将,众人拥戴,黄袍加身,转瞬间,柴家天下便姓了赵。刘小子东征西战,颇有胜绩,威望日起,难免有一日发难,荣登大统。”
老袁的脸色难看了,这也是他的一块心病,刘大双声誉日隆,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