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布署防线吗?怎么回来了。”吴大舌头有点奇怪。
“老六啊!快进来!”吴大舌头强打精神,连忙答道。
门一开,随着一股冷气,孙烈臣进来了。
他手里提着两瓶酒,后面跟着个副官提着一个食盒。
“听说嫂子去了通辽,我弄了几个菜,陪二哥喝两杯。”孙烈巨脸上带着笑,似乎很随意的说。
吴大舌头一愣,脸上多少有点发烧,连忙掩饰道:“这不,过年了,你嫂子过去走走亲戚。”
孙烈臣脸上似笑非笑,手一挥,副官打开食盒,一一摆开四盘小菜,两副碗筷。
“两位长官慢用。”副官倒满了酒,客气了一下,转身出去了。
“来,这是二哥喜欢的大漠孤烟,给二哥暖和暖和。”孙烈臣举起杯子说道。
吴大舌头心里烦着呢,也不说话,端起杯子,一仰脖,全进肚子了。
孙烈臣也是一口干了,又把两个酒杯倒满。
“二哥,吃点菜!”说完,也不客气,自己夹了块儿猪头肉放进口里。
吴大舌头一点胃口也没有,抓起杯子,又是一口酒下肚。
“二哥,别光喝酒,吃口菜!”孙烈臣又给吴大舌头满上了。
吴大舌头还是不说话,又是一口干了。
他抹了抹嘴,瞪着眼睛看看孙烈臣。
“老六,二哥这次是栽到家了,丢人丢大发了!”吴大舌头脸色苍白,话说的很悲怆。
“二哥,说啥呢!胜败乃兵家常事,不用寻思太多。来,兄弟敬你一个。”
孙烈臣把酒倒满,举杯劝逼。
吴大舌头又连干了两杯,苍白的脸上有了点血色。
“老六,防线布置的咋样?”吴大舌头问道。
“还行,布署了三道防线,能挖沟的挖沟,不能挖沟的也堆上雪,浇了水,明天早上肯定冻得梆梆的。”
孙烈臣笑着说。
吴大舌头沉思了一下,咬咬牙说:“老六,城里还有几门炮,也给你吧!沒炮还是不行啊!”
“谢谢二哥,关键时刻还是罩着兄弟。”孙烈臣大喜,他就是奔着这几门炮来的。
吴大舌头的这一战,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