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睁看着山姆国商船来来往往。
汉唐公司同山姆国几大钢厂交涉了几次,希望对方降低废钢铁价格。
可惜,对方都是些心黑手黑的商人,想让他们从嘴里吐出几块肉来,太难了。
“刘长官,山姆卡内基钢铁联合企业一分钱都不肯降!”
汉唐公司总经理卢敏气呼呼地说道。
同时,把一叠厚厚的电报纸放在了刘大双的办公桌上。
刘大双拿起电报纸,翻开看看,虽然都是鸡肠文,他还是看得懂的。
电报文字有长有短,都是双方在讨价还价。
“棉花的价格也不降?”刘大双问道。
“不仅不降,还一路上涨!”卢敏苦笑着说。
“埃加那边怎么样?”
“那帮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价格也是一路上涨,但比山姆国的棉花还是便宜点。”卢敏回答道。
“能不能多从那边进口点?”
“唉!刘长官,你是不知道啊!那边的人就不是正儿八经干活的。质量乱七八糟,没个标准。货期也是没有准头,最可气的,每一包棉花的重量都不一样。”卢敏一提起这些,满脸愁容。
“重量都不一样?”刘大双也是奇怪。
“是,每包标签上的重量都是随便写的。我们交涉过几次,对方说了,他们很穷,没有称。”卢敏连连摇头,哭笑不得。
刘大双听了,也是心里暗暗叹口气。
那帮人自古以来就懒散惯了,有个大饼吃就满足了,没有谁会认真干活。
看来,为了保证正常生产,还是要咬着牙从山姆国进口。
“质量第一,这点不能马虎。”刘大双叮嘱了一句。
“刘长官,还有件事情比较麻烦,咱们的资金快见底了。这两年,换了不少古董字画回来,可不能当钱花呀!”卢敏的脸又拉长了。
这个,刘大双早就知道,欧洲各国把钱都打没了,他同意用古董字画换购靖安的货物。
那些古董字画,他已经请靖安大学的一些专家看过了。
许多专家都是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一箱箱的古董,好多都是十几年前从华夏抢去的。相当大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