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舅舅,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实在亲戚”。
这几年,他也没少得罪人。
靖安的货俏,但有些商品如药品、武器、燃料油等,两年前变成了限制经营商品。卖多少,卖给谁,都是有严格规定的。
想拿到经营许可证并不容易。
亏本的买卖没人做,赚钱的买卖砍头都有做。
这两年,偷偷摸摸走私这些商品的还真不少。
特别是药品,有些人摸清了门路,在边区这里买点,那里买点,凑成一大包,只要卖到奉天或者京城,除了来回路费,还能小赚一笔。
这种蚂蚁搬家式的走私,是最让王先平头疼的。
首先,防不胜防。其次,抓到了也不能怎么样,人家就是一口咬定自已用的。第三,很多人都是老头、老太太,抓住了,撒泼打滚,哭闹喊叫的,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送拘留所,人家一见这么大岁数的,收都不敢收。
最让王先平心痛的是,自己六岁多的儿子刚上小学一年级,被同学骂做狗崽子,经常挨揍。
不过,想想自己原来饭都吃不上,当了土匪也是饥一顿饱一顿的。
只有跟了刘大双,才活的像个人样,每年几万元工资不说,做人的尊严也找回来了。
可以堂堂正正报出自己的名号,再也不用起什么“草里爬”、“水上漂”一类浑号掩盖自己身份了。
舅舅就舅舅,不是有句话,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嘛!
考虑了几个晚上,他决定动手。
今天,他就要在仓库来个人赃并获。
孟会发见王先平坚持要查,心里一股火起来了。
靠,一个家丁,奴才似的人物,连我的话都不听。
“王队长,我们孟家可是要面子的人,你这么折腾,不是没把我们孟家放在眼里?”
“呵呵!孟老板这话,我可受不起,孟家是孟家,孟老板是孟老板!”
王先平一脸冷笑。
“行,既然你王队长不给我面子,我现在就打电话给迟厅长,他的话你总要听吧?”
孟会发脸色不好,口气也不客气了。
“好!迟厅长说不查,我立马走人!”王先平细细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