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早点拿下赵四儿,那个铁矿不会丢。大连那个谍报厅的点也不会暴露。哎!……”
刘全忠长长的叹口气,又接着说:
“自从四舅爷甩给我一万元,我就知道这事儿不对劲,运个化妆品,能赚多少钱?今儿个你一去,我就明白了,他肯定是运违禁品。”
刘全忠说完,眼睛看着王先平。
“差不离吧!”话说到这份上,王先平也透了一点出来。
“老王,真要是这样,你必须得抓,这东西要是到了东瀛人手里,咱们前线的保安军就损失大了。”
刘全忠有点急了。
他经常给保安军运送后勤物资,对于战扬一点不陌生。
敌人多死一个,自已人就少点损失。敌人多救活一些,自已人损失就大很多。
“我是想抓的,可是,老迟打了电话,还有,这是公子的舅舅。不看僧面看佛面,多少给公子留点面子吧!”
王先平说完,脸上掠过一丝失望和沮丧。
“屁!你别犯糊涂!这事儿要是公子以后知道了,怕是连你一块骂!”
刘全忠大声说道。
“我现在就去给公子请罪,这活儿没法干!”王先平一肚子憋屈,眼泪都快下来了。
“看你这德性,委屈个啥!豁出去了,今天就算把天捅出个窟窿,也不能让这些东西走出靖安。”
刘全忠下了决心。
毕竟是在外面闯荡多年,亲自操枪上阵的事情没少干,遇到了事儿,还是杀伐果断,有主见。
“想干哈儿?”王先平问道。
“回去叫你的人,我马上派车,八点钟仓库集中,把货搬走,一件一件查,我就不信查不出来。”
刘全忠想明白了,这事情不能拖。
“好,八点见!”王先平也不废话,转身就走。
“靠,你结了帐再走啊!”刘全忠连忙喊道。
“你收了不少黑钱,多花点吧!”王先平头也不回。
刘全忠脸一红,卧槽!以后得加点小心,这二细狗鼻子灵着呢!
半夜三更,刘大双的办公室里。
桌子上放着一张万元支票,几瓶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