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帮人七手八脚地把徐少明几个人五花大绑,眼睛上蒙上了黑布,塞入几只乌篷船。
吱吱呀呀几声橹声响起,乌篷船慢慢的沿着河浜进入了黑暗中。
徐少明没有反抗,也没大喊大叫。
干了几年警察,什么事情都见过了。
这样的事情,不外乎两个可能,一个是掉入了人家的圈套,一个是前面小戴几个人出了事情。
天很快亮了,徐少明几个人被关入了一条小河浜旁边的草房里。
草房里散发出一股子霉味和鱼虾的腥臭味。
显然,这是一些渔民住的地方。
徐少明被单独关进了一个窝棚,一把被推倒在地上。
地上铺着干草,味道很难闻。
“怎么这么对待徐科长,赶紧扶起来!”
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便有人把徐少明拉起来,去了身上的绳索,摘下眼睛上的黑布。
借着晨曦,徐少明看清了,这是一间不大的房子,几根木柱撑着,四周都是苇席,房顶上盖着草。
“徐科长快快坐下,寒舍简陋,招呼不周!”一个戴眼镜的男人笑着说。
徐少明打量了这个人几眼,淡淡的说道:“我是上海警察局的,正在执行公务,麻烦你们放了我们,不要找不自在!”
“呵呵!放了你们容易,可我几个兄弟怎么办?”戴眼镜的男人冷笑着说。
“你是谁?”徐少明眼睛眯起,大概知道了。
“我叫王亚桥,在码头上讨生活,你前天抓的几个人都是我兄弟!”
“原来是斧头帮帮主,失敬,失敬!”徐少明证实了心里的想法,反倒不紧张了。
“什么帮主不帮主的,都是兄弟们抬举我。我不过是和兄弟们出点苦力,填饱肚子而已!”
王亚桥说道。
“王帮主,我前面派来的三个人也被你们抓了?”徐少明问道。
“哈哈,你是说姓戴的那三个笨蛋吧?鬼鬼祟祟的,一看就不是好人。斧头架在脖子上,差点吓尿裤子了,什么都招了!”
王亚桥大笑着说。
“没用的东西!”徐少明骂了一句。
王亚桥也不接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