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地一声,蔡仁庆气得把咖啡杯子都摔在了地上。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反了你了!”
他嘴里骂了几句。
门卫见势不妙,悄悄的退出去了。
蔡仁庆真的火了,尼玛的!兵被匪敲诈了,简直就是亘古未闻。
这个时候,桌子上的电话响起了。
伸手拿起电话,听了半天,脸上更是愁了。
这是上海总局打来的电话,让他务必派出人手去督军府门前维持秩序。上街的学生、市民已经把督军府围上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哪儿有那么多人手啊?
“你们惹的祸,还要老子去擦屁股!”蔡仁庆是一万个不愿意。
捏着鼻子叫来几个月,吩咐他们把牢里三个斧头帮的人放了。
“给老子保密,谁说出去,老子扒他的皮!”他恶狠狠地吩咐了一句。
“是!”几个人答应了一声,连忙出去了。
个个心里直打鼓,这三个小子什么来头?抓了二天就放了。
国内的局面有点失控,南方几个省陷入了混乱,街上全是示威游行的。
上海督军府前,路上的人水泄不通,好多人举着小旗子,高声喊道:“反对封锁,支援抗战!”
声浪一阵高过一浪,传得老远老远。
督军府门前站着里外三排警察,手里的警棍不断挥舞着,驱赶着靠近的人群。
“同胞们!兄弟姐妹们!东北正在抗战,东瀛人马上失败了。可我们上海有些人却在大发国难财:打倒奸商!打倒贪官!”
一个青年学生模样的人站在一个小桌子上,正在发表演说。
这个人是边区上海谍报站的,他奉命在做演说。
刘大双已经不是那个单纯的五好青年了。多年的残酷经历让他知道,对敌人心软,就是对自已最大的伤害。
所以,这次南方几省一开始禁运、加税,他就开始反击了。
万通社不断地发出报道乖社评,一方面报道战场上华夏联军的胜利,一方面猛烈抨击那些发国难财的商人及其背后的黑手。
几个省的督军现在压力倍增,街上的学生、市民已经开始对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