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何普的指挥,那些自行弹奏的乐器停下来,但玩家中除了最先恢复的游其文,其他人的手脚都还在发麻,没想到最后的对决来得这么快,又出现了非任务玩家,所有人敌对何普的同时又开始相互怀疑戒备。
看着两腿发颤的玩家们,弗莱嗤笑一声,“这出戏唱的真没意思,你是怎么怀疑上我的?”
他问的是游其文,徐获打从一开始就不信任任何玩家没有说头,而游其文一开始还签了他的合作契约书,他想知道自己什么时候露了破绽。
“签契约书的时候我就觉得你不太对劲。”
游其文道:“契约书本身没有多少约束力,从结果来看,如果有人找到了消失的客人但不想告诉其他玩家,这份契约书只会提前让玩家内讧。”
“不过这算不上什么证据,为了完成任务大家都不择手段,后来徐先生说有非任务玩家的时候我也没往你身上想。你真正引人怀疑是因为李超。”
游其文道:“你说李超一意孤行单独行动,但李超行动是和你商定好的。”
“你约定跟他配合,实际上却根本没有离开房间。”
“这是在我房间里发生的事,你怎么会知道?”
弗莱顿了顿,忽然看向刘正平背后的魏兰灯。
刚才被打得奄奄一息的魏兰灯吐了口血唾沫艰难地爬起来,她苍白的脸上带着嘲讽,“你让别人签契约书是一种约束,但契约书本身也是一种媒介。”
她没说的太清楚,但其他人听明白了,弗莱通过契约书给别人挖坑,魏兰灯也通过契约书的接触给他下了套,以某种手段知道了在他房间里发生的事。
“难怪你当时毫不犹豫就签了字。”
弗莱面带阴沉,“既然如此,你们为什么还要和我一起去对付冬先生?”
“因为我们也想知道冬先生的立场。”
游其文接过话,目光依次扫过站立不动的冬先生、被冰封的胡珊,最后移到舞台上听故事的何普身上,“六对四没胜算,六对二就未必没有了。”
“你们知道李超的死,应该也通过他完成了任务吧。”
弗莱道。
游其文和魏兰灯二人没回答,实际上他们并没有找到李超的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