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获走上露台,对着不远处的窗户道:“住在我家还要连吃带拿的不太好吧?”
“你那几瓶药剂我还看不上眼,”蝴蝶夫人的声音从里面传出,“免得睡到一半又被熏醒,东西我没收了。”
那只球蹦到窗外跳下楼,又从地面弹射进蝴蝶夫人的窗户。
“你的道具还在我这儿,要不要?”
徐获拿出一枚瓜子大的小石片,这东西之前应该是贴在她的折扇上的装饰品,被贪吃蛇偷来的。
蝴蝶夫人没搭理他,阳台上的窗户却“嘭”声关上。
徐获笑了笑,回到屋内摘下“有氧供给”,但下一秒他就把道具戴了回去,又拿出“味道清新的干花”洗空气。
这一夜除了冬先生,古堡里大概没人能睡好,干花虽然持续放出香味,但那臭味也不知道是从什么东西上弄出来的,居然经久不散,还附着到家具、摆件上,又混杂着香味,整座古堡里时香时臭,让人头昏脑涨。
“的确是让人神魂颠倒的好东西。”
蝴蝶夫人泰然地坐在餐厅吃饭。
而徐获戴着玻璃罩,想吃饭的话就得忍受这奇奇怪怪的味道。
面不改色地收了道具,他开始吃饭,并和蝴蝶夫人闲谈。
“你今天不出去?”
“没心情。”
蝴蝶夫人切着煎蛋,即使戴着面具也掩饰不了她心情不好的事实。
徐获很识趣的没有说太多,吃完饭就开车走了。
这次他用“演员的面具”给自己换了张普通的脸,然后才穿上“小丑套装”去下城区附近卖玩具和糖果。
期间有两个孩子的家长过来“退货”,拉扯间扯掉了他的头套,他扬言要报警对方才罢手,讹了对方几百白钞后他开始拾捡拉扯间洒在地上的零食。
下城区的小男孩领着几个孩子过来帮忙,捡完东西后一大几小坐在街边休息。
徐获为了表示感谢给他们分了糖,小男孩握着糖心事重重地问:“他们打你你为什么不打回去?”
“打人要赔钱。”
徐获无所谓地道:“何况他们又没真打着我。”
“难道就这么被欺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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