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就不知道呀。”
徐获盯了她一眼,“不想换的话,你可以去跟白蔻睡一屋。”
画女噘着嘴爬起来,负气坐在沙发上,“你讨厌!”
徐获懒得搭理她,径直去了洗手间,出来的时候看到她又扒在门外张望,通讯仪上显示着密密麻麻的文字。
“少看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收走了她的通讯仪,“没事去跟小元一块儿上课。”
“我认识字。”
画女模仿作案失败,臊眉耷眼地掏出另一个通讯仪问:“白小姐什么时候走呀?”
这还是徐获第一次见她如此委婉地讨厌一个人。
“你不喜欢她?”
“有点害怕。”
画女缩了缩肩膀,“看到她害怕。”
徐获注视了两秒越来越通人性的她,“你是道具。”
古堡里的人加起来都不一定拿她有办法。
画女低头捏着自己的衣服,“可是人家就是害怕嘛。”
徐获眼神一冷,没收了她第二个通讯仪,“好好说话。”
画女眼泪汪汪地抬起头,片刻后摸出了第三部通讯仪。
“学精了。”
徐获笑了笑,和善地发问:“还想随便买裙子吗?还想随便买零食吗?还想要零花钱吗?”
画女秒收眼泪,双手举起通讯仪放到他手里,并表示自己绝没有第四个。
两人走出房间,下楼时正好碰到了白蔻,不等她开口,画女就自动从小挎包里掏出围裙穿上,开始展示自己的勤劳。
“你怎么她了?”
徐获看向白蔻,画女是很单纯,但也不长记性,有屡教不改的嫌疑,一见她却温顺得像小猫一样。
白蔻今日心情颇好,“因为不乖会挨揍。”
徐获之前问过冬先生,白蔻来古堡后没有和画女打过,但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假装忙碌擦拭画框的画女明显往后缩了缩,极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你们以前认识。”
徐获道。
白蔻笑了笑,“好奇心这么强啊,慢慢猜吧。”
早饭后没什么事做,冬先生便在后面的花园里布置了一张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