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水,规规矩矩地看一场公平公正的比赛不好吗?”
没人会觉得好,但攻击裁判无效,玩家们一时也拿他没办法。
“特性时间一般不太长,这个擂台说不定很快就能消失。”
衬衫女道。
“没错,”朝天小辫附和着又道:“而且我们没法攻击裁判,裁判肯定也没法攻击我们啊,大家都一样!”
这话众人心里多少都有数,而且即便是裁判可以攻击擂台上的人,“观赛者无法攻击他人”的规则对他们来说也是一层保护,总不能这个擂台上的规则只偏向某一方。
帽子玩家显然没有隐瞒的打算,面对众人的猜测反而赞同地点点头,并诚心诚意地说:“我只是想主持一场精彩的比赛。”
这句话说完,他吹响口哨并伸手切了个“开始”的信号,然后就退到了一边。
徐获能感觉到车厢中间的屏障消失了,但他与金瞳玩家对视后,却各自收回了道具。
“我没有表演猴戏的兴趣。”
金瞳玩家冰冷的目光落在帽子玩家脸上,“你最好保证这个擂台两天都不会消失,否则……”
否则什么没说完,但用脚趾头也能想到接下来不是什么好话,帽子玩家没有被威胁的自觉,反而期待地看向徐获,“这么好的机会,你们真的不来一场酣畅淋漓地对打?”
徐获就温和多了,他微笑着道:“其实上车之前我就受了伤,根本不想和任何人动手,一切都是迫不得已而已,我也希望这个擂台能够一直保持下去,这样我还能睡个好觉。”
“你是个好人。”
帽子玩家脸上的笑没了,金瞳玩家脸色也更难看了,当然同样心里不爽的还有面上一派“松了口气”的劫车人。
不想和任何人动手?迫不得已?
捅人的时候他可不是这态度。
但很明显,这个擂台可以强行阻隔他们打斗,却不能直接控制人打起来。
“对了,”徐获指指金瞳玩家,又回头看看借火女玩家,“你们俩就不要偷偷拆我贴的墙布了,把异种放进来对谁都没有好处。”
借火女玩家面色一沉,“你什么……”
话还没说完,她脖子上就突然淌下来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