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一条和你各走一边的狗,也可能是在别人那里受了气或者本性不是个东西。”
寸头女忍了忍怒火,皮笑肉不笑地道:“谁没事会踢过路的狗……这么说你猜到索兰的人生转折点了?”
话说的有点讽刺,但徐获没有在意她的激将,“这不是正在猜?”
寸头女脸都开始发红了,“说了半天你不也不知道,说不定查到最后也是无用功。”
“有道理。”
徐获比了个“请”的手势。
寸头女忍住了没走,锲而不舍地问:“接下来呢?还是每天来听故事?”
徐获给了她一个“怎么可能”的眼神,“索兰大师不是有几个玩伴吗?要花点时间去他们家里拜访。”
“这个不用了,”寸头女立刻道:“我已经去过了,除了搬离019区的那个,另外三个因为死了有些年头了,家里亲戚连他们的遗物都没保留,衣物用品,除了一些还值钱的,其他都销毁了。”
“他们说的都是实话。”
她顿了顿又补充。
“只有这些?”
徐获挑眉,“这些都是没有价值的东西。”
在场两人都明白他的意思,既然是和索兰有关,当然他们在离开丁丁花镇那几年的变化,不过因为那三个人死的太早,也没有人关注他们,家里的亲戚又不是长时间相处,何谈了解,更别说关注他们有没有异常了。
“可以问他们的朋友。”
徐获道:“莱光三人后来应该交过朋友。”
这个寸头女没有发言权,倒是光头大汉知道一点,“我找过他们一块儿学习的同学,但019区的学习模式你应该了解过一点,他们不倾向于集中学习,一个学校中什么年龄阶段的人都有,仪器可以完全取代老师,不同爱好的人可以交叉上课,出去实践学习可能几个月不回来,索兰大师的四个同伴都没有深交的新朋友。”
“此外他们四人分开后多半也没见过面,至于有没有通过其他方式联系……个人通讯终端已经销毁回收,无从查起。”
“了解过莱光编写的故事吗?”
徐获又问。
“没有原稿,听他家人说过,他偶尔会写一些小孩子看的童话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