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看到手上沾血的画女慢条斯理地从外面走回来。
至于那名没有坐到椅子的玩家,没有再回来。
第二天天亮后,第一个去餐厅吃饭的荧光粉发现了被放在餐桌上的尸体,是那个没回房间的玩家,他身上也和中年人一样布满了野兽的抓痕,致命伤在脖子处。
“这怎么回事呀?”长相甜美的年轻女孩奇怪地看向中年人,“难道城堡里有野兽吗?”
中年人没有回答,他和高马尾一样,两个人的表情都不太对劲,却又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画女。
其他玩家想知道是什么东西伤了他们,而他俩怀疑那玩意儿是画女放出来的,证据就是她身上的血,因为第25个玩家根本不是死在餐厅的。
“不是野兽,”画女举起通讯仪,“是一只猫。”
她把玩家带到了画室,指着昨天她掀开的那幅画,画上的猫还蹲坐在那里,只是原本应该完好的画纸上多了两道裂口,一道在猫的前爪,一道在猫的耳朵上。
“你说的是这只猫?”另一个四十左右的卷发女惊讶地看了画一眼,又审视画女的神情,“没开玩笑?”
画女摇摇头,特意指出猫的伤就是她弄出来的,不信他们可以问高马尾和中年男人。
高马尾和中年男人倒也没有否认,前者道:“昨天晚上的确看到了一只黑猫,个头很大,我觉得应该是某种道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