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罗章满不在乎的离开,闫立德摇了摇头,心中想着,要去找陛下好好聊聊,不能总这样把不懂技法的人弄到将作监来,这里要的不是官迷,而是肯脚踏实地做事的人!
罗章哪里知道,他在一天之内就得罪了将作监的一二把手,还是兄弟两个。
可即使知道,他也不在乎,还是那句话,得罪就得罪了呗,劳资背后站着的可是皇帝老儿,凡事耽误皇帝老儿求长生的,他怕是动动嘴,那人就会被皇帝老儿怀疑,怀疑他别有用心,不希望他长生,要知道帝王的疑心病可是很重的,只要被他怀疑,那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再说,皇帝老儿还赏赐了他一块恩威令,虽说还没拿出来用,但有这东西在手谁敢惹他?
按照罗章的话就是,劳资不是怕你,而是怕吓死你!
一路问询,罗章来到了船坞司,与他想象的不同,这里并不大,甚至说有些小。
院子一个,房屋三间,以及一个大水池子!
这就是船坞司?
要不要开这种玩笑?这屁大点地方怎么造船?
带着不解罗章走进了院子,院内并不怎么喧闹,与将作监大门口的进进出出相比,这里用门可罗雀来形容也不为过。
罗章数了下,一共就八人,其中七个都是白发苍苍的老者,最后一个还是个中年人,年纪也不小的样子,总之这里的人都比他大,可在罗章看来,这里就是现代版的老年公寓啊!
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这八个老家伙并没有造船,而是围在一起斗蛐蛐,其中两个是选手,另外六个则在一旁呐喊助威!
我勒个去,要不要这么狗血?这就是劳资的单位?这些人要是能把船造出来才有鬼!
难怪大唐的海船连棒子国,鸟国都比不上,更别说阿拉伯帝国了,靠这帮子人造的海船想打败人家,简直痴人说梦!
罗章的到来并没有引起这些人的注意,他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瓦罐里的蛐蛐身上。
“大将军快上,咬他,咬他!”
“红孩儿,快跳,跳到它身上咬它头!”
“大将军,加油!”
“红孩儿,威武!”
罗章站在他们身后,弯着腰看向瓦罐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