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
褚遂良弄不懂,孙伏伽猜到了并不完整的大概,李道宗与魏征则根本不知,这就是堂上每人的心里状态。
见自己发问,褚遂良愣在了那里,李道宗眉头微皱有些不悦道:“大胆褚遂良,难道没听到我说的话吗?居然敢藐视上官,你该当何罪?”
被这声喝骂惊醒的褚遂良浑身就是一哆嗦,藐视上官?该当何罪?一顿板子少不了的啊。
昨夜才饱受折磨,要是再来一顿板子,还要不要他活了?这一顿板子下去,怕只剩下半条命了吧。
想到这,褚遂良忙拱手作揖道:“大人息怒,大人息怒,我只是一时晃神,并没有对大人不敬的意思,求大人高抬贵手,别跟我一般见识!”
“那你还不快回答我的问题!”李道宗轻哼一声道。
“是,我这就回答,那封书信并不是我所写,而是有人栽赃陷害与我,是临摹我的笔记,求大人明察,还在下一个公道!”褚遂良躬身施礼道,可由于弯腰牵动了后面的伤口,疼的他龇牙咧嘴,好在并没有人能看到。
“还是不承认是吗?来人啊,把书法名家欧阳询给我请上来!”李道宗听到褚遂良的话,没再搭理他,而是冲着一旁的衙役吩咐道。
听到李道宗要把欧阳询给请来,褚遂良的脸色就是一变,欧阳询何许人?那是与他一样,对书法极其有研究的书法大家,他的书法忽悠别人没什么问题,可在欧阳询的面前根本狡辩不了,这李道宗是要治自己于死地啊。
孙伏伽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可又不知该怎么说,难道说,李道宗你不能让欧阳询来鉴别褚遂良的字?这话若是说出口,怕明日陛下就要拿他是问了,这不是明摆着偏向褚遂良吗,显然是收了好处啊。
至于魏征,就如同他之前说的一样你们看着审就好,他没什么意见,直到现在他都没提出一句反对的言语,也没提出赞同的言语,仿佛真是一个看客一般。
可孙伏伽知道,魏征不过是说说罢了,现如今李道宗占据上风,符合他的心意,他这才没去多管闲事,可若是李道宗没怎么管,或者说的话不怎么顺他的心意,怕是第一个跳出来的就是他魏征。
要知道魏征可是一向刚正不阿,即使陛下有错他都敢当着面指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