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有我的考虑啊…”面对普希金的劝谏,心里万般无奈的艾格隆,最后只能给出这样的答复。
如果是其他人,肯定会觉得艾格隆这是在故意找借口,可是作为一个浪荡多情的诗人,普希金却有点相信,这位年轻的陛下,应该是真的有什么苦衷。
当然,无论是什么样的苦衷,都不能掩盖他大肆招摇地偷情,给妻子天天添堵的现实。
“那您就希望这种情况持续下去吗?”普希金忍不住又问,“我当初在希腊认识你们的时候,你们可是让我看花了眼!在我眼里,你们就是世上最耀眼的夫妇,既年轻貌美,又才华横溢,光是站在面前就让我赏心悦目…陛下,请允许我这么说,因为我是个诗人,我本能地喜欢美的东西。后来,当听到你们成就大业的时候,我简直欣喜若狂,我敢说整个俄罗斯最为你们的成功欢呼的人就是我了。当时的我,甚至觉得只有你们这样珠联璧合的一对,才配得上法兰西的皇冠!”
说到这里,普希金的脸上又闪过了一丝黯然,“然而,当我来到法国,亲眼看见你们的时候,一切都好像暗中变了模样。你们还是和过去一样优雅、聪慧,但是彼此之间却多了太多隔阂。当初那个欢喜快乐的特蕾莎公主,现在脸上却难见笑容…这不禁让我感到悲伤。那么璀璨的明珠,如果在20岁出头的年纪就灰暗蒙尘的话,那就未免太可惜了。”
普希金的感慨发自肺腑,因而就更具杀伤力了,以至于艾格隆顿时就陷入到了心虚和尴尬当中。
有道是旁观者清,无论他巧言令色地找出多少理由和借口,所有人都能够看得出来,他到底对妻子做了什么。
就连普希金这样的浪荡子都看不下去了吗…他心想。
好像,他一向心理素质强大,而且最近心虚尴尬的次数很多,已经具备一定“免疫力”了,所以他很快就调整了心态,装作若无其事地回答。
“关于这一点,我确实很对不起她,不过我答应过她,以后会收敛一点了,不会再让她那么难堪。如果有谁对她不敬的话,那我一定严惩不贷!”
对于艾格隆的回答,普希金心里自然不是很相信,不过既然陛下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再反驳。
“好吧,既然您已经意识到情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