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不要再劝那些没去庇护所的学生?”
“他们需要为自己的生命负责,而不是我们该为他们负责。”艾伯特纠正道,“我们已经劝过了,还冒着很大风险给他们留下联络的方法,尽了我们所能做的一切。”
艾伯特注视着塞德里克的眼睛,平静地反问道,“难道你认为我们应该卑微地去恳求他们去庇护所吗?”
“这?”塞德里克哑口无言。
“事情就是这样,他们哪天要是被黑巫师找上门,那也不是我们的问题。”艾伯特再次强调道。“我们能够做的都已经做了。”
在不久前,艾伯特从珀西那里得到了最新消息。
乌姆里奇没能从斯内普那里得到想要的名册(被麦格教授藏起来了),所以直接采取最暴力的方式敲开当初记录的那名巫师的脑子,天知道她获得了多少信息。朳
反正,那人死了。
这事完全出乎艾伯特的意料,谁都没法面面俱到,谁也没想到乌姆里奇居然还有这样狠的一招。
艾伯特没告诉任何人。
因为就算他说了,别人也未必愿意相信。
也许,只有足够惨烈的教训,才能让他们彻底醒悟。
这是占卜师的无奈,但艾伯特如今已经能够很平静地去应对了。
毕竟,从那个道德水平持续下滑的年代过来的他,虽然不会特意去做坏事,但说到底也只是个利己主义者而已。朳
“对了,还有件事。”珊娜忽然说:“弗雷德与乔治最近老是拿来监视庇护所的黑巫师练手,我觉得你最好能够说服他们别那样做,那种事一旦做多了,把食死徒彻底惹恼了,哪天真来个难缠的家伙,他们就该倒大霉了。”
“他们需要发泄,别那样看我,我从不会假惺惺劝说别人放弃报仇。”艾伯特的话却让在场几人都有些意外,“不过,我会提醒他们注意分寸。”
“我觉得完全可以将那些黑巫师作为训练对象,那群学生也需要发泄愤怒,让他们将怒火倾泻向黑巫师无疑是不错的选择。”弗雷德也不觉得自己跟乔治做错了什么。
“我希望你们记得消除他们的记忆,而且……算了。”艾伯特喝光杯里的红茶,指了指珊娜旁边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