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让那王金发无法强词狡辩?”
他似笑非笑道:“你不会是怕抢了功劳,会被人记恨吧?这点你大可放心,该是我肃靖司的功劳,谁都抢不走。”
“属下不敢,属下所言句句属实。”
江舟不知其意,只是。
石锋接下来又跟他说了几句话,不过江舟听着,其话里话外似乎都是在围绕着今日的案子。
这更让他心下警惕,咬定同样的说词。
说他是不敢居功的谦虚也行,说他见了大人物诚惶诚恐,语无伦次也行。
他是执刀人,妖魔必定是他亲手斩杀这一点,却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推掉的。
“嗯,好了,没什么事了,你去吧。”
石锋似乎问完了,挥挥手让他退下。
在江舟心中惴惴,执礼告退时,忽然又道:“你是我带进来的,也算是我的人,好好做事,本校尉不会亏待你的,等你再立一功,本校尉便给你去了役籍。”
“谢校尉大人!”
江舟表现出惊喜的模样,然后小心地退去。
出了这座楼阁,刚刚那个带他来的巡妖卫已经等在那里。
见他出来,一言不发,便示意他跟上。
没有他的通行令牌,江舟根本无法进出这座石峰。
从山上下来,回到石窟中,江舟神色就变得有些沉重。
石锋的召见,太突兀了。
堂堂一个肃妖校尉,走出去即便是一县县令也要行礼的大人物,特意召见区区一个执刀人,就为了不痛不痒地说几句话?
不过,石锋那几句看似问得随意,话里话外却都在围绕着一个问题:虹蜺是谁所杀?
对了。
江舟仔细回忆着当时石锋的每一句话,关键就在这里:谁杀的虹蜺?
不,更确切地说,石锋更像是要勾着他说出“虹蜺是被他一人所杀”这句话来。
这么看来,问题只能出在王金发和那只虹蜺之上。
难道王金发有什么来头,让肃靖司也为他出头?
这个念头才冒起,就被江舟否定。
王金发的来历,他从鬼神图录上已经看到,完全是个无赖混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