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那几个酸腐书生。
他指了指那个徐文卿:“怎么样?你,刚才是不是你,不是说要文斗吗?”
“现在我兄弟划下道来了,你又怎样?有什么话说?还是要就此认输啊?哈哈哈!”
一众学子回过神来,顿时有人不屑怒道:“哼,歪理邪说!”
“一个礼字,乃我大稷立国之本,当年圣皇聚巍巍山河之势脉,汇皇皇人道之气运,铸稷鼎,定稷礼,鼎定天下!”
“乃有我大稷八千年国祚不绝!”
“一个仁字,乃我大稷七十二圣贤聚古今智慧之华光,浩然之气,强铭天地,方令天地乾坤,显化浩然长河,光耀万古!镇我人道气运千秋万世!”
“始有我大稷八千年文运不衰!”
“你区区一介下吏,竟巧舌如簧,一言便想坏我大稷两大根基,简直是大逆不道!”
他们不像那些看热闹的人,大多数都无法理解这个江舟所说的话意味着什么。
只是单纯因为这番话让他们听着贴心才叫好。
他们反对的,也不在于这番话是对是错。
而是如他们所说,这是在动摇大稷的根基。
大稷的根基是什么?
是儒门,是世家,是门阀。
这其中,没有“民”这个字。
在这些学子的认知中,治国之术,便是牧民之术。
一个“牧”字,足以道尽一切。
百姓,只是牲口。
真正需要富的“民”,是世家门阀,才是大稷的根基。
江舟的话对他们来说,与对牛弹琴无异。
其实江舟自己也心知肚明。
他当初做过流民,虽只短短几天,也足以让他看到一鳞半爪。
之所以敢在这里“大放厥词”,也是知道自己说的多半不会被人当回事。
但是用来唬人已经完全足够。
江舟不急不慢地笑道:“在下不过是肃靖司中一个小小的巡妖卫,没读过多少书,胡言乱语,贻笑大方,诸位高士听过笑过便罢,又哪里能坏什么国之根基?”
那人哼了一声:“你知晓便好,算你还有几分自知之明。”
他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