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以上使下为之令,若举觞促坐,迭为盟长,听其约束,有举必行,有禁必止,无宾主百拜之繁,罕饮无算爵之罚,亦谓之令。”
“然则令酒也,酒亦以令行。且令者善也,有择著而从善之义也。”
“此地,自然以楚王殿下为尊,不如,由殿下做这第一位行酒催月之人如何?”
“?”
这个李孟阳,疯病又犯了?
楚王心中暗骂,脸上去是一脸矜持笑意。
“本王不擅诗词,就不要在这里献丑,徒令人笑了。”
“诶,殿下身份尊贵,不必亲自作诗,可以找个人代作嘛,只需殿下出个名头罢了。”
李孟阳笑指下方江舟:“适才老朽听那位姓江的后生说了几句,虽无几分文采可言,却颇有些道理禅意,而且未免太过简短,似有未尽之意,不能一展雄才。”
“我可听说,他与殿下关系匪浅,让他来代劳,也算是合情合理的嘛?”
老匹夫!
楚王差点暴喝出口。
“……”
楚王神色猛地一滞
该死的李孟阳!
“呵、呵呵……”
楚王正自尬笑,李孟阳已经朝下面喊道:“江舟!楚王殿下要你代劳作诗,你可愿?”
“呵呵呵,江师侄,这可是好机会,你若能让殿下在今夜大出风头,没准殿下就准了你和兰阳郡主的婚事,”
众人闻言微微哗然。
此人竟是楚王准婿?
“喂,这下你可赖不掉了。”燕小五捅捅江舟,一脸坏笑。
江舟却没有理会他,心思电转,便起身行礼道:“楚王殿下开口,下官岂敢不从?”
“哈哈!好!”
李孟阳大喜,也不等楚王说话,连忙叫道:“来人,上笔墨!”
很快便有侍从捧笔墨纸砚过来。
江舟看了眼台上臭着一张脸的楚王,眼中清过一丝微光。
提笔挥毫。
燕小五怎会放过这热闹?最先凑了过来。
神秀、王晋等人也不由围了过来。
江舟片刻挥就停笔。
神秀与王晋相视一眼,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