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舟的“不知好歹”也让他有些不悦。
语气略淡,起身告辞。
江舟感觉出其又拉开的距离,也不以为意。
笑着将人送出门。
回转之时,忽听吊在门口的红衣法王得意地嘿嘿笑道:“江施主,连你们肃靖司主事的都亲自来提醒你了,这下知道贫僧不好惹了吧?”
“江施主,要不你放我下来,贫僧既往不咎,绝不来找你寻仇,怎么样?”
江舟面露意动之色:“这样啊?那你能不能让其他人也不来为难我?”
“那不行,贫僧虽有些本事,可也没这般大脸面……”
红衣法王面带得意,话没说完,江舟就给他甩了一个后脑勺:“既然不行,那要你何用?继续吊着吧,什么时候反省了,什么时候下来。”
“!( ̄□ ̄;)”
红衣法王一听顿时急了:“不是说三天吗?!”
“还有两天了!”
“你也是堂堂朝廷命官,你不能说话不算话啊!”
“你回来说清楚!喂!喂!贫僧错了!贫僧反省了!你快回来啊!”
任凭他喊破喉咙,江舟也不去理会。
……
江都有一处弦歌坊。
有“江都繁盛,皆在于此”之称。
多有文人墨客流连于此,写下种种名句,赞颂其繁盛富贵之景。
茶楼夜市,歌堂舞阁,璇渊碧树。
金鞍紫骝,白衣卿贵,满目奢华。
其中有一座碧云楼,为此中之最。
有所谓“夜市千灯照碧云,高楼红袖客纷纷”,说的便是此楼。
这是一座清楼。
自然少不了名花美人。
此时,楼中一高阁中,一位满身贵气的年轻男子,正半躺在榻上,看着堂下群芳起舞,长袖清歌,面带微熏。
却有些意兴阑珊之意。
轻啜一口酒,却忽然轻叹一声。
一个堪称名花国色的女子,斜卧在其怀中,娇声道:
“殿下,怎的了?是这酒不好喝?这舞不好看?还是这些姐妹都入不了殿下的眼?”
“酒倒是好酒,只是喝多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