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位名望,只在广陵王之父,襄王之下。
女子刚刚还说有纨绔膏腴之流,借红衣法王之事冒出头来搞事情。
没想到话才落下没多久,就有人来了。
虞定公之子虞简,绝对是江都数一数二的“纨绔膏腴”了。
广陵王大手一挥:“让他进来。”
“哈哈哈!”
随着侍者出去,没过一会儿,一声大笑就传了进来。
“六哥,小弟刚才到府上寻六哥,却跑了个空,一猜六哥你定在碧云楼这里与离池大家作乐寻欢。”
广陵王手把酒盏,细饮浅酌,神色似笑非笑。
“虞简,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小子平时在背后一口一个襄老六的叫本王,只有有事求我的时候,才叫我六哥。”
“说吧,你想干什么?”
“哈哈哈哈。”
来人是一个年轻的公子,闻言也不尴尬,大笑道:“六哥说笑了。”
他先是朝广陵王怀中的鱼离池点头示意。
旋即说道:“六哥爽快,小弟也不遮掩。”
“小弟是来求六哥借一样东西的!”
广陵王闻言不语,低头看向鱼离池。
鱼离池从他怀中坐起,云袖轻挥。
堂下歌舞的众女便如水退去。
很快堂中只剩下他们三人。
广陵王才道:“借东西?”
“虞定公深谙朱子之道,敛财无数,家中财富可敌国,奇珍异宝堆积如山,要什么没有?”
朱子是儒门七十二圣之一,却极擅商贾之道,是七十二圣中最富有的一个,其财富之巨,从古至今,也是少有人及。
以至于如今常用朱子之道指代商贾之道。
“本王可比不上你家豪富,能有什么东西借你?”
眉头忽然一挑:“你该不会想借离池吧?想都别想,但凡让我知道你多看离池一眼,别怪本王对你不客气。”
鱼离池掩口轻笑。
她知道广陵王是在借机发挥。
平日里就有传闻,这虞定公公子对她有所觊觎。
虽是传闻,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