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在一旁冷笑着点火道:“什么金九会银十会的,不懂,不知道,忘记了。”
“老子随手在粪坑里捡来的,拿出来狗都不要,就这小子还是老子强塞给他的,”
“就这么一坨稀烂粪团,你还觉得香,当成宝了?”
“贼秃,你不是要把人拉回你那粪坑里关起来,不让人碰这稀烂粪团吗?来来来,老子也有,你有本事来把老子也弄回去!”
癫丐僧这一番话,不仅把宝月说得脸色黑亮,神光中的玄母教主也发出一声嫌弃的轻哼。
连江舟也有点脸黑。
狗都不要的粪团塞到我这里,那爷我算什么?
宝月和尚终究道行高深。
虽然因过去之事,心中陷入一番天人交战,但片刻之间,便以佛法将心中嗔痴念头镇压下来。
化作一声叹息出口:唉……”
“宝幢师兄这又是何苦?”
“当年之事,对错难分,师兄身负我大梵法脉,因缘牵缠,又岂能割舍?”
“师兄自小于大梵寺中长大,无亲无故,又何曾有江施主这么一个晚辈来?”
“师兄,莫要胡闹了……”
“我呸!”
癫丐僧又满脸嫌恶地狠狠啐了一口:“谁是你师兄?你是什么东西?也配与老子说因道果?”
江舟在一边听着二人对话,心念转动。
这癫丐僧果然是大梵寺中人。
不仅如此,在大梵寺中的地位还极高。
或者说,是曾经极高。
是什么原因,能令得一位佛门圣地的高僧,变成这般疯疯癫癫,形如乞丐?
他正思虑间,只听癫丐僧冷笑一声:“无亲无故?”
“嘿!老子还就不怕告诉你,从今儿起,老子就是是方、方方……”
他方了半天,也没想起来,不得不回过头,朝江舟道:“小子,你师门叫方什么来着?”
江舟脸皮微微抽动,还是开口道:“……方寸山。”
“诶,对!”
癫丐僧一拍手:“打今儿起,老子就拜入方寸山了!”
他斜眼道:“小子,你说,老子有没有资格入你方寸山?够不够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