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就绝对不允许江舟在他们眼皮底子下出事。
江舟今日大方地“分享”,也让他们知道,想得到经文,未必就要明夺暗抢。
只要与他搞好关系,又何尝不能像癫丐僧一样,得传整部经文?
江舟也不嫌烦,一个一个应付着。
要是想把这些人拒之门外,他何必大费周章地忽悠人……
最后人走得差不多了,却有一人还站在原地,笑意吟吟地看着他。
正是龙虎道的少君李伯阳。
见江舟终于顾得上他了,李伯阳才做了个道礼:“江居士,在下李伯阳,兴会。”
江舟知道他定是有事,还了一礼后便道:“李少君可是有何见教?”
“不敢。”
李伯阳笑道:“早就听神光兄多次提及江居士,多有赞誉,伯阳还以为言过其实,今日一见,才知闻名不如见面。”
他也没有遮掩,客套了一句就说道:“伯阳此来,本是为赔罪而来,不想得闻真经,倒是承了江居士好大一份人情。”
江舟摇头道:“什么人情?道途多舛,本是与天争命,正该扶持共渡,彼此交流,算不得什么。”
这个李伯阳,果真是气度不凡。
站在那里就像是和风曦辉一般,令人好感顿生。
即便江舟因虞简断阴门之事,对龙虎道没有什么好感,也不由自主为其风度所倾。
加上他与素霓生是好友,不是不得已,江舟也不想与其交恶。
不由道:“倒是李少君请罪之言何来?”
“江居士好心胸。”
李伯阳赞了一句,开门见山道:“是这样,前番虞定公之子,曾勾结我龙虎道下一位弟子,妄动九老天师符敕,扰乱阴世之序,犯了大忌,本应押回龙虎道处置问罪,”
“不过此事却是和居士有关,伯阳便将这个弟子押了过来,向居士请罪,他虽是无心害居士,其行却无异于此,所谓一报还一报,江居士要打要杀,悉听处置。”
说罢,袍袖一振,一个人影就滚落在地。
这是个高冠道人,被一根金晃晃的草绳捆缚着,道冠已倾斜,发丝散乱。
狼狈地趴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