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要害之物,她都敢贩予异族!”
“她便是靠着私贩赤精铁等物所得的钱财,再加上其生性放荡,以此钱、色二字,在朝中拉拢许多大臣,不少名门高第也都深陷其钱色大网中,”
“若非如此,她一个深宫中的妇人,再是得宠,又如何能有今日滔天权势?”
“这本账册上,便是其私贩赤精铁,所涉及的各部官员、各方势力,还有这十数年来,与百蛮、东夷的交易明细。”
“老夫多年一来,一直在暗中查探,收集了此间种种罪证,不慎走露风声,为长乐所知,为其追杀,”
“幸得鹤冲天早早得知,助老夫逃得一难,为免账薄有失,老夫便请鹤冲天与那术士刘庚相助,将计就计,使了个金蝉脱壳,躲到了这刀狱中来。”
“刘庚?”
史弥悲道:“你也见过此人,便是与崔澄澜闯入无极渊的那个道人。”
原来是那个老实道人?
江舟讶道:“他竟是老大人的人?”
史弥悲摇头道:“并非如此,只是他曾欠老夫一个人情,当年此人倚仗鬼术,从幽冥中招来老夫故去老娘阴魂,戏弄老夫,老夫盛怒之下,派人追捕,”
“他一急之下,闯入山界冤孽林中,险些被恶鬼所噬,被老夫所救,老夫那时怒气已消,倒也不想再与他计较,此人便感念此恩,故才相助。”
“原来如此。”
江舟忽然记起,在吴郡之时,似乎便听人提起过这桩八卦,没想到还有如此曲折。
史弥悲正色道:“这账册事关重大,若只是谋取私利便罢,但这妇人蛇蝎之心,竟勾结异族,连赤精铁都敢私贩予异族,简直是狼心狗肺!”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西戎、北狄、东夷、南蛮,四边异族万载以来,都在虎视我稷土,但有虚可趁,必定举国来犯,侵略边土,”
“其野蛮嗜血成性,不仅烧杀抢掠,更是以我稷民为食,多少百姓生灵惨死其铁蹄、血口之下?”
“这毒妇身为我大稷帝胄,为一己私利,如此里通外敌、卖国求财之事都能做出,实在是该杀!”
史弥悲养气功夫极高,一直是一副沉稳如山的模样,说到这里,却是两目通红,血丝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