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好像和他也没什么关系,反而还有好处。
道、佛两教最好打起来,打得越凶,水就越混。
水越混越容易藏身,他就越安全。
最好斗个五百年别停,让他安安稳稳地苟完这五百年。
这么一想,江舟顿时乐了。
看了看开色,已经微亮。
便再次化身达达摩,往县府去。
昨夜去捉妖的几人,没有一个回来,反而在粮仓发现了几具残尸。
那县尊不知究竟,生怕那妖魔不满足于偷盗粮食,前来报复。
已经等得心焦无比,见得江舟回返,顿时大喜。
江舟没见到那羊皮袄子老者,知道他应该是没能追上那只母老鼠,就算追上,估计也拿它没办法。
但那只母老鼠想要取老者性命,估计也没那么容易。
那老头手段不弱,手里还有一件铁锄,颇为不凡,并不是一般修士。
江舟安慰那县尊道:“县尊不必忧心,那妖怪此番虽遁逃,却是不敢再轻易来犯。”
“贫僧会在此坐镇,它若敢再来,也不必惧怕。”
县尊闻言大喜,顿时便要将江舟延请入府,仔细供奉。
江舟正有此意,自然顺势答应。
此后那母老鼠果然又来了几次,不过均被江舟惊走。
县尊对他更是信任看重无比,加上他已尝试过展阳神丹的神妙。
不过是用丹后几日,其妻便有了喜讯。
自是将江舟奉为上宾,言出必从,有求必应。
在郑县当大爷的这些日子,江舟也没有再兴风波。
只是安安静静地地苟在县尊的府中参修悟道,倒是清静快活。
若是能一直这般,却是正合他意。
大约过了三两月时光,江舟便听到了一些传闻。
说是有个农家子得了一颗如意珠,只悬挂在家中,日日诚心参拜祝祷,便能有求必应。
求金银,便有金银。
求治病,百病皆消。
那农家子也良善,凡乡里近邻、往来游行者,凡有病的,经他拿珠子一照,无不痊愈。
有远道前来求治的,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