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门中依的是哪一教戒律,遵的是哪一门法规?”
江舟笑道:“不依哪教,亦不遵何门,只有一条,不欺天、地、人、心即可。”
“啊?”
众人一愣,江舟也不解释,排开人群,便走过去,牵了金睛五云驼,往自己斜月居而去。
只留下众人在原地苦苦思索,只以为其中有什么深意暗藏。
却不知,在江舟看来,什么门规戒律定得再多也无用。
戒律的存在,并非是没有意义的,心意不坚之人,有戒律约束,自可慢慢善养身心。
可江舟志不在此,并不想花费心思去培养太多人。
心志极韧、悟性深厚之人,自不需太多戒律,他这四不欺已经足够。
若是有人有过分之举,也正可随时剔除出去。
总之是越简单越好,反正解释权在他。
“你这也太敷衍了,我告诉,你这么胡搞,要不了年,这些人肯定就鸟兽散,你还想开宗立派?”
李真显跟了过来,鄙视道。
江月瞥了他一言,冷笑道:“有话就说。”
李真显目不转睛盯着五云驼:“借我骑!”
他可知道这五云驼可是传说中的异兽,太古之时,曾有一头赫赫威名的金睛五云驼,连真仙都曾在其蹄下饮恨。
这头虽然年岁尚幼,无法与那等巨妖相提并论,却也不是随处可见,若能骑一骑,可是威风得紧。
“不借。”
江舟干脆地回了两个字,将弄巧唤了过来,把五云驼的缰绳交到她手上。
“找个地方安置好它,以后它就交给你照顾了。”
这五云驼果真是如那宦官所说,十分温驯。
一身血气妖力堪比五行境,可到了弄巧这个弱女子手里,依旧是牵到哪它就走到哪,没有半点凶戾之气。
而且套着它的那枚鼻环也不是普通之物,是禁制之物。
它这么乖顺,恐怕和这东西也脱不开干系。
江舟已从宦官那得了禁制之法,也不怕它发起狂来,弄巧制不住它。
李真显此时气得要死:“江舟!你忘恩负义!”
江舟头也不回地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