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总捕和王悬胆将军移步肃靖司。”
“记住,今日之事,一个字都不得向任何人透露,即便是谢总捕和王将军问了,你也不能说。”
江舟不知她具体想做什么,但也大概猜得出来。
这天下其实算不得安宁,有人谋反不足为奇。
山南县的叛乱,即便是现在,江舟还时常能听闻有人提起。
这暗中策划谋反之人,也不知道准备了多久。
若没有料错,之前邪佛邪祠,香火冥纸之事,都与其相关。
那些用香火冥纸发展出来的信徒,汇聚的真金白银,恐怕都留到了那幕后之人手里,成为其起事的资本。
难怪肃靖司没能找到那些金银的去向,居然用这样的方式来运送物资,简直是光明正大,却又神不知鬼觉。
除了不知数量的金银、赤精铁外,也不知道还运送过多少东西,又还有没有其他更匪夷所思的手段。
也不知道到底持续了多长时间,难以想象,这幕后之人在南州各司衙的眼皮底子下,到底屯积了多少东西。
如果这些金银真是为了谋反起事而准备,那么他当初推测背后有关联的其他案件,那些妖魔、血煞珠、鬼母等等,在这其中,又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起兵的军资军粮还有兵器都有了,还缺什么?
这些念头在江舟脑海中瞬间闪过,却不及多想,应声道:“是。”
谋反这种事情,他还是少掺和为好,无论是哪一边他都掺和不起。
天塌下来自有高个儿的顶着,他只需要抱紧大腿,苟起来就是。
反正只要不影响到他,还能过着苟安的小日子,他根本不在乎是哪朝哪代,又是谁坐那张椅子。
应该……不会影响到……的吧?
江舟暗叹了口气,拿着许青给的令牌和名贴,分别跑了一趟提刑司和荡冠司。
吴郡城是南州治所,各司衙门都在城中,而且相隔都不算远,也免了他许多麻烦。
有许青的信物,他倒是很容易便见到了南州城的几大巨头之二。
少不得应付一番他们的盘问,江舟全都推到许青身上,问就是不知道。
也没怎么费劲就将两人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