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鲜茶让他瞬间一身疲惫尽去,神足意满。
不由惊异地看向江舟。
心中暗道:这江兄弟,果然是不同凡响,一杯待客的清茶也这般神异。
还有这树……
他这时才发觉头顶的两棵树,竟是暗藏神妙。
他也不是凡俗之人,微微一愣神,便回过意来。
顺着江舟的话道:“不仅是找到了,谢某还亲自带人去剿了一窝匪。”
“哦?”
江舟很惊讶。
虽然知道谢步渊能力不俗,可没想到他效率这么快。
阳州一地深受祸害,没有人能奈何的绣衣大盗,他一来竟就手到擒来?
是他太厉害,还是阳州的人太没用?
“不错。”
“谢某那日打探到绣衣盗的老巢所在,来不及亲自与江兄弟你知会一声,便带着人急急赶去,想要杀他个措手不及。”
谢步渊沉声道:“事实也的确如此。”
“谢某此行,本就是临机而决,那绣衣盗被谢某打了个措手不及,”
“短短半日,便被谢某与提刑司众兄弟联手杀伤数百,”
他说着,忽然重重叹了一声:“唉!也是天意,谁知竟在此时天灾突降,大水把绣衣盗的老巢给冲了,”
“但这些盗匪,本就熟悉地形,又常年盘踞洞庭湖边,水性精熟,反而因此让他们得了机会,逃了一部分。”
“最可恨的,还是谢某本已快要拿下那绣衣盗首领,却因这场大水,让他逃了去!”
谢步渊又是摇头又是怒骂。
本是一次成功的突袭,可以毕其功于一役,把祸害阳州许久的绣衣大盗一网打尽。
却因为这该死的大水,前功尽弃。
“天意如此,这也怪不得谢总捕。”
江舟劝慰道:“左右也不过是些盗匪罢了,谢总捕既然能找到他们一次,就能找到他们第二次。”
“嘿?这事说来还是为你那铺子出头,怎么你倒还劝起我来了?”
谢步渊笑道:“不过你说得也不错。”
“谢某能找到一次,就能找到第二次。”
他冷笑一声:“这些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