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造反不成?”
虞拱两步跨了上来,事到如今,也容不得他退缩。
更何况刚才江舟说的话也着实提气,太合他的胃口了。
怒目瞪着对面,脸上的疤痕狰狞地扭动:“上次的水患大灾还没和你们这些狼子野心之辈算账,今天又想阻拦我肃靖司办案,看来你们这些喂不熟的白眼狼,果然藏有龌龊!”
他虽然不知道江舟要干什么,但他是积年老吏,这种先声夺人,扣帽子的手段,玩得极为娴熟。
果然两句话便让一众监天司的仙家弟子都是神色一变。
那种目无余子的骄盛之气微微一滞。
别看他们这些所谓的仙家,平时眼高于顶,视王权如粪的模样。
其实最令他们惧怕的恰恰就是大稷朝廷。
这罪名若是坐实,除了那些圣地,谁都承受不起。
但让他们对这些凡夫俗子低头,却又万万不能。
一时间,倒有些僵持难下。
便于此时,忽然一声朗笑。
一道蒙蒙雾气自峰顶盘旋而下,还有一道金光与之同来。
落在江舟身前不远。
却是一僧一俗二人。
一人乃是一个乌衣中年。
戴星冠,蹑朱履,着素纱之衣,手执玉简,腰悬七星金剑,垂白玉环佩。
另一人是个身着黄色僧衣的和尚,赤半肩,肩上挎着几个厚重的金环。
“哈哈哈,原来是江大人到了。”
乌衣中年大笑道:“早闻江大人大名,今日得见,果然不同凡响,实乃人中龙凤,即便是在我仙门后辈子弟中,也属佼佼之辈啊。”
他说得客气,言下之意却是将江舟当成了后辈小子。
但以他的身份,能得他一句称赞,别说是一般人,即便是名门高第,也会脸上有光,引为生平之荣,足堪夸耀。
但他却未见江舟神色有何变化。
反而淡淡地开口道:“江某公务在身,恕无法与阁下见礼。”
换句话来说,就是:我没空跟你废话。
监天司众弟子都纷纷露出怒意。
那黄衣僧人皱眉不悦道:“这位江施主说话也未免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