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因为那些孽畜是弃徒就与我等计较?”
妙华尊者闻言,刚刚舒展的眉头又深深皱了起来。
不得不说,江舟的“凶名”如今真的是深入人心。
在江都大多数知晓其名声的人中,此人倒是人杰,但未免气量狭小了些,而且行事冲动凶悍,不留余地。
招惹了他的人,好像都没几个谈得上是有好下场的。
位尊如虞国公、施公绪,前者死了儿子,后者被黜了城隍业位,听说还被冥君镇入了幽狱中,难有生天之日。
力强如虚肚鬼王,甚至是大梵宝月,前者魂飞魄散,后者也折了面子。
眼前的法妙,也是一言不合被吊了几天几夜。
就连他自己,也被对方念了几句佛经,便当场吐血昏倒。
自此佛心蒙尘,心魔丛生,至今难平。
这样一个人……
想到这里,妙华也坐不住了。
“你速去查清,罪、福、善、恶四人,究竟想做什么。”
红衣法王对妙华这般指使他颇有不快,粗眉一竖,就要发作。
不过不知怎的,忽然就想到当初捆得像粽子一样吊起来的模样,猛不丁地打了个寒颤。
算了,以后再跟他计较。
他姥姥的,这是被吊出心魔来了?
红衣法王晃了晃脑袋,转身匆匆而去。
……
襄王府。
襄王慢悠悠地品着江舟带来的桃花花,面带陶醉之色。
这小子,居然还有如此雅致的一面,能做出这般仙茶来?
待一杯茶尽,才放下茶碗,朝一旁的江舟笑道:“贤侄啊,你可想好了,真要如此对付虞伯施老儿?”
“据我所知,这老儿虽极擅隐忍,但他并非因无力而隐忍,恰恰相反,虞国这些年暗中积蓄的力量,连本王愈渐压制不住了,”
“他若是真的反了,江都城或许是一时难下,但阳州之地,怕是反掌之间,便有过半要落入其手,”
“届时,恐怕就是两相僵持之势,这老儿若不管不顾,要拿你人头去为他儿子报仇,江都这边,未必能顶得住压力,我怕你顶不住啊。”
江舟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