稿是为了什么?”
虞拱理所当然道:“自然是为了找出那个张佐啊,此事已经过去了几年,这男郭暇也死了,若是不把这老小子揪出来,哪里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江舟道:“男郭暇死了,不是还有女郭暇?”
虞拱一怔,有些语滞:“呃……”
他当时察这案子,纯粹只是因为女郭暇数次上门嚷着要找江舟,后来又听说其中鹿鸣宴上以血诉冤,觉得有些蹊跷,才自己私下察探。
按说此事不归他管,不过是因事关江舟罢了。
江舟也知道他的身份也确实于此不便。
毕竟那女郭暇是今科经魁,纵然是冒句顶替,却也是六府台管。
与六府台,尤其是与礼典、教典相关之事,纵然是太守府也不好插手,何况虞拱一个肃妖都尉?
当下问道:“那个经魁郭暇,现在何处?”
虞拱道:“尚关押在提刑司中,不过是那是教典台送来的人,而且还是今科经魁,纵然是虞某,也不能轻易见到。”
“走,去看看。”
江舟起身说道。
他对此事上心,也一样是好奇那代兄赴考,而且还能高中经魁的女子,究竟为什么要找他。
虞拱自然不会拒绝。
事到如今,不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他也不甘心了。
至于教典台和提刑司会不会让他们见那人,虞拱完全不担心。
别说一位三品真人,江舟的身份如今可是正儿八经的“士”,这点面子他们不敢不给。
……
提刑司大狱。
一间单独的牢房中。
一个身穿儒袍,头戴黑幞的文士正坐在一张椅上,在他身前不远,是一个披头散发,戴着枷锁,身穿囚衣的女子。
这文士,正是今冬秋闱的主考,有“袁白燕”之称的袁景文。
而女子便是以兄名赴考,高中经魁的郭瑜。
“郭暇,你虽是女子之身,却有英雄之志,你虽年少,却有凌云之才。”
“世间男儿,能与你相比者,也是寥寥。”
“我大稷虽讲礼法,男女有别,尊卑有序,但也并非没有女子为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