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进来看看你的美色吧?”
“哼!”
林疏疏这时有着强烈的冲动,想和江舟比试比试剑法。
“你别冲动,这庄子里的怪异不仅是这女子,为免打草惊蛇,先看看她想干什么再说。”
江舟见林疏疏眼中有精芒跃动,连忙传音道。
要不然以林疏疏的性子,他心里有了疑问,十有八九是先把人打趴下,再将剑架在人脖子上再问。
林疏疏闻言,只能按捺下性子。
毕竟他此来,是为黄柏解决麻烦的。
要是首尾弄得不干净,等他们走了,又跑出新的麻烦,岂不是瞎折腾?
当下二人都是不动声色,任由黄柏和这彩衣女子忙前忙后,很快便摆下一桌酒席。
黄柏才侍候着林疏疏坐下,正要敬酒,却忽见一个下人急急走了进来。
“老爷!”
“外边来了好多人!”
黄柏意外之余,有些不喜:“什么人?”
那下人道:“小的也不知,不过他们说要求见老爷,说是、说是……”
黄柏不悦道:“说是什么?莫要吞吞吐吐!”
下人忙道:“说是咱们府上不干净,他们是来搭救老爷的,还说若不及时清理,老爷恐有性命之忧……”
江舟与林疏疏相视一眼,黄柏已经大怒:“岂有此理!哪里来的江湖术士,招摇撞骗都找上我这里来了!”
他家中虽遇到了怪事,可也不认为随便谁来了都能解决,毕竟连他一个堂堂玉剑城弟子都无计可施,尽管只是外门。
事实上,他也是故意作态。
若是以早一天有人来说这种话,他必定是大礼相迎,请进庄中来。
可现在林疏疏这尊大佛都到了,他若再请别人进来,岂不是打林疏疏的脸?
出于此,黄柏自然要果断地撇清干系,以免林疏疏误会自己不信任他,还找来了别人。
林疏疏虽自负自我,却也不是不懂人情之辈,一眼便看出黄柏用心。
便摆手道:“你不必如此,本公子倒是挺好奇,来的都是些什么人。”
毕竟连他和江舟都只是看出这庄子有些古怪,并没有找出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