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成定局,这些人齐聚于此,恐怕就是心中不服,要来找你抢夺名额,要阻你你镌铭梧桐台。”
“不错!”
众道也不避讳,直接曾认。
一人正容朝江舟道:“梧桐台只镌古今贤圣之名,以供后世敬仰,为百代楷模,引众生明灯,”
“除去修为道行,必有齐济苍生之功,有万民敬仰之德,方可居之。”
“你虽有些名声,却多是为朝廷爪牙,若只录名玉龙册便罢,但于苍生百姓而言,却无尺寸微功,有何德何能,铭刻梧桐台上?”
“嗤,说得天花乱坠,还不是觊觎梧桐台名额?”
江舟还没有说话,林疏疏已经嘲讽道:“知道有资格评列梧桐台之人,都是各门各派宗主掌教、天下大儒,门人弟子无数,”
“至不济,也是元神法相之圣,全都不好欺负,”
“只有江舟这小子,不显山不露水,又是年轻一辈,招惹了他,就算败了,也只是同辈切磋,落不住口实,更无损声名,”
“若是赢了,便能取而代之,入评梧桐台,嘿!无本买卖呀,真是好算计。”
那书生模样之人淡淡道:“执尘剑主,你也不必如此冷嘲热讽。”
“所谓德不配位,必有灾殃。”
“且不论他有无功德,总是有些不足,否则又如何会招来众所质疑?”
“我等此来,虽有私心,但于他而言,岂非也是一个自证之机?”
“若我等尽败于此,天下当再无人可质疑。”
说着,转向江舟:“今岁稷下评,你必能铭刻梧桐台上。”
“呵。”
林疏疏发出一声浓浓的讥笑,却不屑再辩。
素霓生此时无奈道:“江兄,众位同道此行,确是想赴江都你江兄你论道,我本欲劝阻,但……不想却在此地与江兄相遇……”
江舟摆手道:“无妨,此事与神光兄你并无关系。”
他算是完全明白了。
又是虚名累人。
连这些“仙气飘飘”的道门玄宗的英杰骄子都难过名关。
这种事,别说素霓生,就算亲爹样妈也没办法劝得了。
书生道插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