祀帝陵事关重大,几位道兄连我等都瞒在鼓里,当不会轻易泄露,让这些凡夫俗子知晓,晚辈斗胆,请前辈饶过他等。”
混元老祖面上无喜无怒,扫了他一眼,反问道:“你是太华洞天陈家之人吧?陈清虚是你何人?”
此人欠身道:“不敢欺瞒前辈,晚辈陈九渊,家父正是上清下虚。”
“呵呵……”
混元老祖发出一声莫名笑声:“好,很好……”
“小辈,你莫不是以为,老祖我怕了你太华洞天?”
“就算陈清虚在此,也未必敢如此顶撞老祖。”
陈九渊深吸一口气,说道:“晚辈不敢,晚辈只是不忍见此妇与其腹中胎儿横遭厄难。”
“仙道贵生,无量度人,我辈修道寻真,本该体上天好生之德,如此残生灭灵,实在非我辈所当为,还请前辈三思,以免堕入魔道。”
“废话!”
混元老祖猛然一声怒喝,也不见作势,便见陈长渊如遭重击,猛然倒飞而出,落在地上,又滚了几滚,方才停下。
却是仰天喷出一口鲜血,面上血色急剧消退。
“不知尊卑的东西,也敢教训老祖?”
混元老祖怒道:“上天好生之德?你若有好生之德,那小畜生对老祖徒孙狠施毒手之时,你又在何处?怎不出来讲你的好生之德?”
“看在太华洞天的份上,老祖且饶你一遭。”
“哼,陈清虚这个伪善之辈,真是越活越回去,教出这么个不知所谓的东西,他日老祖倒要亲自上门寻他讨教讨教。”
说完,又冷冷扫过在场一众玄宗弟子。
原本还有人有心劝说几句,此时见了陈九渊的下场,却都噤若寒蝉,打消前念。
混元老祖这才冷哼一声,又看向黄夫人与那彩衣女子。
眼见难逃一死,黄夫人神色凄绝,扶腹幽泣不止。
那彩衣女子忽然银牙暗咬,匍匐而出道:“这位老祖前辈,小女子知道他们在何处!”
混元老祖两眼微眯,并不见喜怒,淡淡道:“哦?你可知,哄骗老祖的下场?”
“小女子不敢。”
彩衣女子连忙道:“小女子真旳知晓,我家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