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挖出来。
他自己又是诸事缠身,倒是一时疏忽。
此番知晓百戏门,便再次想起。
都是干的一样的勾当,又都是在阳州地界,算得上是同行,若说没有交集,恐怕不可能。
也是因此,心知若是随意动手,怕是打草惊蛇。
对他来说,杀人容易,但若如骷髅会,或是当年的马匪一般,斩草不除根,反又留下这般祸害,延续了近百年之久,反倒为祸更烈。
思虑及此,江舟便道:“王先生,不知王夫人何日临盆?”
王平闻言大喜,知道江舟这是应下了。
当即道:“以平推算,内子临盆之期当不出一月,应是下月初十前后。”
江舟略微盘算,时间倒是充裕,当下便道:“好,如此毒瘤,江某断不能坐视,必要连根铲除。”
“贤伉俪如今也算是我江都子民,江某亦有保境安民之责,王先生只管安心便是,届时江某自会给你一个交代。”
王平喜极涕零,连忙站起,大礼下拜。
江舟也心安理得地受他一礼。
倒非是摆谱,只是知道不让他拜上一拜,王平怕是难以释怀。
三人也算是各有所得,各自欣喜。
当下也不再说这些糟心事,秋家大小姐捧上了壶淡茶茗,几人就着这菜园子,竟也能谈天说地,聊得甚是投机。
只因张文锦本是在世地仙,数千年道行,见识自是不凡。
这王平也并非真是凡人,虽无道行,但一身医术、丹术,着实了得,其对人身了解、炼丹秘要,便是江舟听闻,也是获益菲浅。
江舟在二人眼中,更加是文武俱佳,涉猎极广。
天文地理,奇门数术,风俗民情,世间种种奇闻志异,竟都能信手拈来,每每一语,都令二人耳目一新,叹为观止,都是敬佩不已。
这一坐,竟就是大半日。
待日头西落,三人才惊觉。
在此间江舟也难得遇到投机之人,虽仍有些意犹未尽,却也起身告辞。
张文锦、王平二人送出江舟,目视其离去。
王平才叹道:“真奇人也。”
张文锦笑道:“江兄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