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其中未尝没有不孝之辈,利用职司之便,获知这先天阳灵诞降时辰,”
“天波侯不妨前去求见仙官,请得仙官出手,此事必能水落石出,还那些惨死妇人一个公道。”
江舟笑道:“行了,本侯随口一言罢了。”
旋即话锋又是一转:“不过,只是一句话罢了,你如此惊惧,看来你幽冥之中,也有不少阴神受那仙官左右吧?”
仇鬼一惊,连忙道:“我兄弟只是区区一介鬼使,助人间学子了却恩仇,岂敢妄测此等大事?还请天波侯念在我兄弟如此诚心的份上,留一条活路吧!”
说着,拉着恩鬼一起,又叩拜起来。
“你们这两个鬼东西所言不实!”
江舟身后的枷鬼将狞笑着,满头惨绿鬼发飞扬,状极可怖。
缚鬼将也朝江舟道:“少师,恩仇二使受贡院浩然华章滋养,聚人道功德一身,于幽冥之中业位可不低。”
“这两个鬼东西也不像它们现在表现得这般不济,其道行只在幽冥各殿长史、判官之下,要不然,岂会得知天府仙官此等隐秘之事?”
“它们此番言语,可不一定安着什么好心。”
说着,也张开獠牙大口,枯黄须发飞扬,与枷鬼将一般,欲择鬼而噬。
恩仇二鬼神色大变:“天波侯明鉴!我兄弟当真无此心,也不敢存此心啊!”
“行了,不管你们有什么心思,念在尔等在贡院多年,颇有功德,本侯暂时还不想动你们。”
江舟摆摆手,挥退枷、缚二鬼将。
目光扫过二鬼:“不过,尔等算计本侯之事,本侯记在心里,本侯也不逼你们说出那幕后之‘人’来,”
“冤有头债有主,本侯自会去寻那‘人’算账,但你们两个今后若还有别的心思,让本侯发现,那就休怪本侯心狠手辣。”
“谢天波侯!”
“不敢不敢!”
二鬼连声道。
江舟收回目光,不再看它们,朝二鬼将道:“你们先行回去吧。”
“是,少师!”
二鬼将领命而去,钻入阴司门户之中,很快不见踪影。
江舟转身朝文昌阁遥遥一礼,便大步走出贡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