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之前,都做了什么?可有什么异常之处?”
江舟走进一个营帐之时,赵太真正在询问王可。
王可仔细回想了一会儿,才敢确定道:“没有,都与往常一样,各司其职,马探八方,操练军阵,巡守营寨,并无异事,不过……”
他想起之前谢兰雪和自己的亲兵所说的话。
便看向谢兰雪道:“这位谢姑娘曾说过,军中士卒血气较往常强大,王某这些士兵亦言最近气力大增,神意饱满,竟隐有修为精进之状。”
谢兰雪连连点头。
赵太真也没有追问这点,这个她自己也能看出来。
江舟见赵太真露出寻思之色,便道:“小宫主可是有何发现?”
赵太真看了他一眼,便移开目光,朝李真显道:“李道兄,可有何高见?”
虽神色娴静依旧,却还是令江舟微感尴尬。
李真显明显很想在赵太真面前表现一番,方才察看营地之时,他并没有江舟担忧的那样在其中搞什么小动作,当真抛弃了一切杂念,查得巨细无遗,倾尽毕生所学,便是为了在赵太真面前显一显手段。
闻言便胸有成竹地道:“颇像阳魇亢咒之流。”
他似是笃定王可、江舟不知此意,又有意显一显本事,也不需他人追问,便扫视江舟几人,振声道:
“所谓魇杀咒死,此等术法皆是要致人于死地,但魇咒之术,却是各异。”
“中术者,相隔千里,人头顿落,尸首分离,只是等闲,”
“高深一些,能让人如患大病,痛苦哀嚎,数日绝命,”
“再进者,能无声无息间夺人神魂,取人性命,令人如寿终时,痕迹不留,”
“却还有一种,便是这阳魇亢咒,中术者无半分伤痛病灶,反而精魄神魂大壮,精满神完,一举一动,皆如神助,智慧通达,”
“别说难知中术,即便知晓已中其术,亦难舍此中之乐,心甘情愿依术而行,或是妄图借术之力,勇猛精进,摆脱劫难,但最后依然是难光一死。”
“啊!”
王可大惊:“这么说我军中将士并非只是酣睡,还会有性命之危?那可如何是好!”
他忽然反应过来,这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