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便拿起少女的衣物,赤着胳膊走到冰凉的溪水边,极为认真地将其洗的干干净净,晾在了洞外的山石之上。
第二日,驴大柱被微凉的山风吹醒,甫一睁开眼睛,便下意识地回头望去。
见少女披着自己的衣服仍在安睡,呼吸也相较昨日平稳了许多,驴大柱松了口气,神情却是逐渐黯淡了下来。
一切都似记忆之中那般,没有半分改变。
“只是……”
驴大柱靠近了些,轻轻掀开了布衣少女肩膀上的衣物一角。
一团惨绿色的淤血在她白皙的肩膀处淤积,这是驴粪草的药效起作用之后,逼出的脓毒。
只是布衣少女不曾修有吐纳功夫,即便驴粪草起了效,也仅仅只能让毒素堆积在一处,若是如此堆积下去,反而会让淤血逆流,侵蚀心脏,最终更为惨烈地毒发身亡。
望着那些绿色的丝线还在朝着肩膀堆积,驴大柱神情之间没有半分犹豫,竟是上前扶着少女的手臂,用力咬破了她肩膀上的皮肉,径直吸出了一大口碧绿的脓毒!
“呕!”
驴大柱转过头去,将脓毒吐在了山洞的另一侧,可其嘴唇和口齿之间却依旧有着些许碧绿的残留。
数息过后,驴大柱的目光忽然变得有些呆滞,不过片刻之后便恢复了正常,其转回身来,继续吸着少女肩膀上的脓毒,没有半刻停歇。
些许脓毒虽然不至死,却使得驴大柱的反应变慢,神智损伤,比起之前呆傻了许多。
这也正是驴大柱后来回村之后,受人欺凌的主要原因,若是其还是似前往郡城之前那般思维敏捷、孔武健壮,虽然不一定当真会与人打架,可在驴家村却不会似这般受到许多歧视。
就这样,驴大柱白日里为布衣少女吸出脓毒,晌午则是攀爬到山崖上去采驴粪草药,短短数日工夫过去,布衣少女的气色便好了许多。
虽然她依旧不曾苏醒,可在驴大柱喂水喂果、极为细心的照料之下,原本青黑的小脸之上已经有了些许红润。
“娘子……”
驴大柱坐在山石之上,神情愈加复杂。
若无意外,再过一会儿她便会苏醒,到了那时,她会似记忆之中一般,感念自己的救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