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娘娘,抓人总得有个理由吧这无缘无故的,何况大业司的人也不归咱们管,怕是不会让咱们抓呀。娘娘,现在可是朝阳大会期间,真要闹出什么冲突,影响不好的。”
他其实很想说,这事纯粹就是您个人的感受不情愿而已,就事论事的话,人家向兰萱也谈不上做错了什么,犯不着事事都告诉你。
燕衣却偏头示意道“去把我师兄给的那枚令牌拿来给他。”
一旁的宫女迅速离去,不一会儿拿了枚古铜色的令牌交给了米云中。
燕衣道“这是我师兄的令事牌,你凭此令去控制她身边的人,见令若敢反抗,可杀无赦。本宫要知道那贱人到底在背后搞了什么名堂”
这块令事牌是地师送给她的,本是为了遇事需要动用大业司人手时行方便的,如今却被她用作了这上头。
既然是奉令行事,米云中也就没了什么顾虑,当即领命而去
夜更深了,雨也有些大了,屋檐上流水成线,一道道灌入檐下水沟。
屋内的灯火通明,李澄虎还在处理外界传递来的公务。
没办法,白日里看比试耽误了,总得找时间补回来。
王府管事从屋外走入,于案前低声道“王爷,娘娘那边感觉有些异常,米云中的人大晚上进进出出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李澄虎凝神了一下,旋即“嗯”了声,并未表示什么。
管事继而又道“孙瓶在外面的回廊处转来转去的不走,看样子似乎是想见您。”
“哦”李澄虎抬头,“怎么不早说,兴许是王妃有什么事,赶紧去问问。”
“是。”管事领命而去。
一回头心里便忍不住叹了声,发现还真是一物降一物,王爷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也不知那女人上辈子积了什么德,竟能被杀伐决断的王爷如此在乎。
没多久,孙瓶便被他带来。
孙瓶恭恭敬敬的行礼,“王爷。”
李澄虎扔下了手里的东西,不怒自威道“怎么了”
孙瓶看了眼边上的管事,有点犹豫。
李澄虎“自己人,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孙瓶有点犹豫,但最终还是深吸了一口气,下定了决心道“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