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斯理歪头盯着黑子，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我听说黑子大人您打算将杀掉马克的凶手处死。”
“整个黑鹰帮都可以在场观摩，所以我也就来了。”
“不然还是怎么说？”
卫斯理眯起了自己的眼睛。
“黑子大人……您难道不欢迎我？”
站在位置前的黑子微微愣了愣神，随后连忙摇头。
“不……当然没有。”
“确实，作为马克船长的舅舅，您当然应该参加这场行刑仪式。”
“我本来的目标就是为了让死去的马克船长能够安息。”
“现在您在场，那么事情就好办得多了。”
他转过身轻轻拍了拍手掌。
“来人！把余浩泽给我带上来！”
话音刚落，观众席下的铁制栏杆便缓缓被缓缓抬起。
两名保镖推着被绑在一辆木板车上的赵海龙出现在了所有人的视线之中。
场内的五盏聚光灯同时照射在了赤裸着上半身的赵海龙身上。
“余浩泽！”
站在高台之上的黑子居高临下的看着赵海龙缓缓开口。
“我问你，你可知罪？”
赵海龙缓缓抬起了自己的脑袋。
他的眼神之中没有任何情感，但嘴角却微微扬起。
“你想杀我最好快点动手，不必给我加上一些莫须有的罪名。”
“等我死后，你想怎么说都行。”
他环视着自己身旁众人。
“黑子，不仅仅是你，你们！”
“你们所有人都知道我究竟有什么罪。”
“所以，为什么不让我们跳过这个繁琐复杂的环节，直接开始正式部分呢？”
黑子眯起眼睛，正当他对着身后之人示意，想要直接杀掉赵海龙的时候。
坐在黑子左边的卫斯理突然缓缓开口。
“余浩泽，你就这么急着找死吗？”
黑子看向卫斯理，眼神中流出了几分诧异。
“哼，无论我现在的反应是什么，你们都会杀掉我没错吧？”
卫斯理轻轻点了点头。
“你说得没错，但问题是，如果你能够在这里说出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