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就能压倒人了，他感觉了一种巨大的压迫感。
看着小六快要承受不住，老人轻笑了笑，那股如山岳般沉重的气势瞬间消散的无影无踪，就好像从不曾存在过一样。
而小六却是大汗淋漓，汗流浃背。
“怎么样，知道什么是江湖了吗？”老人笑问道。
“什么是江湖？”小六气喘吁吁的问道。
“一人单，两人双，三人众，而一群人聚在一起就是江湖。”
“江湖，既有人情世故，也有快意恩仇，十步一杀，千里纵横，这些都是江湖。”
“江湖从来没有固定的形式，但是在江湖中有一样东西却是固定不变的。”
“什么？”
“强者决定弱者的生死，而弱者只能乞求强者的保护。”
“在江湖，只有力量是绝对的，不论你是想逍遥人间，还是想称霸一方，没有足够的力量，那都不过是一句空话而已。”
“我知道你很聪明，不过经过今天这一事，你应该知道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那些所谓的计谋不过就是一个笑话而已。”
“自古以来江湖中用毒的，用机关暗器的人不计其数，但是他们却没一个成为天下第一，因为外力终究是外力。”
“你要想成为强者，就只能靠你自己，当然你要是不想成为强者，只想成为依附强者的弱者也随你，不过就是白浪费了你这么好的天赋了。”
老者摇了摇头，似乎是已经预见了小六会拒绝。
而小六却是轻呼一口气说道：
“前辈说这么多，无非是想让小六学习前辈的功法，当前辈的小白鼠罢了。”
“你说的不错。”老者笑着点了点头。
“不过小六有一事不明，既然前辈只是想让小六学功法，那为何当初小六寻找前辈时，前辈不肯现身。”
“而现在却又一五一十的都告诉小六，甚至还名言朱先生那里也有高深的功法等着小六，难道就不怕小六去学朱先生的那套功法吗？”
小六看着老者，等着他的答复。
老者闻言也是笑看着小六。
“因为你是一个聪明人。”
一老一少两人相互对视，皆是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