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弟弟的事情,宁琪放下公务,亲自赶来日本,已经忙了很多天。
她可谓历尽磨难,早年丧母,弟弟离家十年,父亲抱憾离去,现在唯一的亲人弟弟,回到自己身边,却发生这样的事情。
这个三十岁的女人,此时脸上尽量显得平静,隐藏背后的焦虑与憔悴。
“别担心,找个地方,我看看宁玗的病历资料。”杨平安慰她。
“谢谢!”
杨平一下车就提出看病历,完全不顾舟车劳顿,宁琪十分感动。
此时的杨平,就像一座坚实的大山,成为她信心的唯一支撑。
“太晚了,要不要先休息?”程老板建议。
“是呀,不急,明天再看。”宁琪也不忍心。
但杨平执意今晚看病历资料,他在日本逗留的时间只有三天,每一分钟都要利用,以确保手术成功。
“我准备了套房,专门给你们开会用。”高桥立刻跟杨平说。
宋子墨提前两天到达东京,对这里已经十分熟悉,高桥准备的套房,他自然也很熟悉。
冬季的深夜,大家兴致都很高,聚集在森林本乡的套房。
宋子墨打开笔记本电脑,连接专用的阅片电子屏。
他将宁玗的病历治疗完整地复制在自己电脑里,也已经安排主管医生完成术前检查。
尽管这些医生心里有强烈抵触情绪,但是东大医院森严的医疗制度,保证了每一条医嘱都不折不扣地执行下去。
这些医生在心理上抵触,在行动上并没有任何越矩。
不得不承认,东大医院的管理,井井有条,特别细节方面非常到位,医生的素质也非常高。
每一个影像检查报告,书写非常规范详细,宁玗的头部增强ct报告,足足有十几页,描叙得非常详细。
病历资料附带十几副医生手绘的解剖图,作为文字病历的补充。
这些资料,杨平其实已经研究很多遍,现在再过一遍,好让宁琪放心,特趁机提前跟大家再一次沟通。
“怎么样?”宋子墨轻声地问道。
杨平的目光从屏幕上收回,接过程老板的茶:“肿瘤还没有转移,发现得非常早,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