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象神尊没有回答九尾神尊的问题，而是反问道：“狐儿，难道你不觉得刚才在天衍峰上发生的事十分诡异么？”
九尾神尊一脸的疑惑，“诡异？什么诡异？”
白象神尊叹了一口气，说道：“狐儿你的性子我十分了解，做事周密，喜欢谋定而后动，并非冲动之人。
适才在天衍宗时，你第一次暗中试探陈相等人，我能理解。
但明知陈相身边高手如云，并不乏像那老树精与珊瑚小女娃那样的能人异士。
为何还要冒险再次出手？”
听到白象神尊的话，九尾神尊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如梦初醒。
“是啊，按照以往若是遇到这样的情况，我绝不会再贸然出手！
现在想来，那时候我的思维仿佛是被别人左右了一般，不能自我控制。”
白象神尊点了点头，“不错，不仅是你。就连我也着了道！
起先见你与青牛有危险，第一想法只是想暗中出手将你们二人救下，然后带你们快速离开天衍宗即可。
并不想以皓月组织首领的身份与天衍宗直接交恶。
我这具分身日益衰败，恐怕最多也就再坚持个一百二三十年。
在计划尚未完成前，这具分身还有大用。
因此近几百年来，已经很少出手了。”
白象神尊顿了顿，接着说道：“上次伏击陈相舰队失败，就已经知道天衍宗已经成了气候，没必要进一步激怒陈相。
毕竟我们现在已经到了计划进行的关键时刻，求稳才是正理。
只要等计划大功告成，什么正道联盟、天衍宗，皆不是威胁，除之易如反掌！
现在想来，上次伏击天衍宗舰队就已经是一步臭棋！”
“白象，你的意思我们刚才在天衍宗被人控制了，才会做出如此冲动的行为？
难不成是那棵五阶老树精？他的幻术水平的确在我之上！
可是也不对啊，这老树精是陈相的下属。他这么做有什么好处？”
白象神尊摇了摇头道：“那老树精的幻术造诣的确叹为观止，但境界太低，只有五阶下品，对我还无法造成影响。
与其说被控制，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