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有三处,我想了想分别指出三个具体地点,又让鱼哥豆芽仔小萱带上探铲去取土,不用打太深,两米多够了。
一个多小时后,他们三个带着土样回来了。
手电光自然是我们的,此时盗洞已经打下去了六米多深,鱼哥和豆芽仔在底下挖,我用绳子将土提上来倒在一旁。
豆芽仔此时背着双肩包登高望远,他神色十分凝重。
山里静悄悄的,能听到一些奇怪的动物叫声,整个古墓周围雾气弥漫,几把手电在屋气中晃来闪去,显的十分阴森。
小萱放风看着人,我拿着洛阳铲在鱼哥刚才取土的位置又向下打了三米。
“我在望气。”
“云峰,给你颗糖。”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这一带的野草长势好,大树的长势却不好,因为草根浅,树根深!只有树根能碰到深层土中的这种红土。
鱼哥问他:“芽仔你在看什么?”
千算万算,没算到这种状况,原本应该光滑平整或者呈拱形的墓顶砖此刻一大半垮塌了!这就代表着,底下主墓室很可能被积水加淤泥灌满了,所有陪葬品全埋在了里头!
如今的我们经验丰富,一般都能把盗洞直接打到主墓室正上方,在破开墓顶下去拿东西,这样便能避开墓室外的墓道门,北派注重的是专业,高效,快速,精准。
科班专家们管这种两晋时期的红毒土叫赤什么什么来着,那个字太生僻,我不会念,也不会拼,反正北派里就叫红毒土。
葬经全文不到两万字,我十八岁时候能倒背,当时很多不懂的问题现在自然也就懂了。
“什么?!”
我想了想说:“要不这样,你下去,我拿绳子绑你腰上,要是感觉不对劲儿了你就给个信号,我和鱼哥马上把你拽上来。”
“别闹了,把望远镜给我。”
我站在一块儿石头上,举着望远镜三百六十度转着仔细看了一圈。
做好定位标记后我们便开车回去了。
重岭叠障,千乘之葬。
我观望了周围环境一阵,又察觉到了一个问题。
最著名的案例就是南京富贵山上的晋帝墓,那个墓位置在两个山沟沟夹缝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