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属下该死,现在还未能将案件查清。”
“仵作那边可验出些什么?”
“并无非常有力的证据。”
黄知县长叹一口气,道:“你去把人弄走,这案子要抓紧办!”
“是。”
一滴冷汗划过曹达华的脸颊。
这案子,别说他自己了,林易和白云舒都没瞧出来什么,甚至那秦冲用了大刑,女孩也坚持说不是自己,加上街坊邻居们的证词,恐怕那女孩真的不是凶手。
况且,人家都以上吊求死以证清白了。
但如果不是她,想要查明真凶就真的如同大海捞针了。
出了门,曹达华向那妇人及一同前来的街坊们保证,一定尽快查明真相,给大家一个交代,人群这才散去。
由于没有直接的证据,第二天,巡捕司就把小茹给放了。
那段日子,曹达华整日愁眉苦脸。
这可是他当上捕头后县太爷点名指定他办的一件大案,这下子怕是无法出风头了。
为这事儿,林易和多隆没少嘲笑他。
那日小茹上吊被救醒后,林易和白云舒就离开了巡捕司。
两人的铺子就在一条巷子里,所以同路。
一路上,两人无话。
待拐进巷子里,眼瞅着就要到仵作行的时候,白云舒突然开口。
“林易,其实你也知道凶手是谁,对吗?”
林易瞧向白云舒,后者的容貌虽然藏在面纱下,但眼睛告诉林易,她知道林易心中的真实想法。
林易像她之前那样,没有正面回答。
“为什么用‘也’字。”
说完,林易察觉到白云舒的眉头舒展开来,眼睛变成了月牙儿。
聪明人讲话,从不讲白,但心照不宣。
一日,林易正在铺子里酿虎虎酒,曹达华突然上气不接下气的跑上门来了。
“什么事儿,曹大哥,看把你给急的。”
“案子破了,案子破了!”
“什么案子,这么兴奋?”
“就是钱家那一家三口的命案,破了!”
林易听闻手一哆嗦,那酒从瓶口处撒了些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