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不归咱们管。”
听了这话,姜厚忍不住想要反驳,但还没开口,旁边另一位衙役又上前推搡了几下,用满不在乎的语气说道:“咱们寿霖城最近那么多事,这人都还管不过来呢,还管这档子闲事,真当我们吃饱了撑的没事做?”
阎王好见,小鬼难缠。
姜厚知道和这两人说不清,拎着木棒就要敲那登闻鼓,谁知手刚抬起来,就被一名衙役上前一手夺了下来。
“嘿,你这人,怎么听不懂人话呢?莫非你也是那黄鼠狼修行成人变来的?”
这话引起了周围看热闹的人一片哄笑。
姜厚气的脸皮微颤,怒道:“孔曰成仁,孟曰取义,你们竟胆敢阻止我报官,简直是目无王法!”
还没来得及说上几句气话,姜厚就被一名衙役连推带拉拖到马路对面。
“您呐,该去哪儿忙哪儿忙去吧,我还是那句话,畜生的事情,不归咱们衙门管。”
说完,扬长而去。
那旁边还有看热闹说风凉话的。
“哪有人抱着黄鼠狼到衙门报官的,胡闹。”
“这人八成是得了失心疯吧,还跟畜生称兄道弟。”
“喂,这位兄弟,天这么冷,你还是赶紧走吧,别浪费时间了,衙门肯定不会管的。”
谷
姜厚也是倔脾气。
黄义明明已经成了人,只不过死后又化为了原形,为何就不能受到公正的对待呢?
鹅毛细雨,气温骤降。
抱着黄义跪在衙门路口的姜厚再已经冻的不行了,浑身直哆嗦。
但即便这样,他还是不停的大声哭诉着:“求青天大老爷给我们做主啊,我这位兄弟是被害死的呀,我要为我兄弟伸冤呐!”
阵阵嘶吼中,只有寒风相伴。
姜厚虽然正直,但也不是死脑筋。
眼瞅着今儿报官无望,失望之下的姜厚只得在冻死前抱着黄义离开。
毕竟和人一样,已经修道成人的黄义也应该入土为安。
怀着沉重和自责的心情,姜厚回到自个儿家,先喝了碗热水,然后找了个筐子把黄义挑着,又拿着锄头,找了一处安静偏僻的地方,把黄义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