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莹剔透,实属珍珠里的顶级,只有深海,才能孕育出如此完美的珍珠。”
原来是深海的珍珠,品相还如此之好,绝对值个好价钱。
知道了冰蓝珠的来历,就有人提问比试的内容了。
“江老爷,那您快出题吧,咱们也想瞧瞧,是哪个幸运儿,能够获得这颗珠子。”
江田笑了两声,回道:“我这题目嘛,倒也不难,自古诗词歌赋,只有融会贯通,放才称得上是一位文采斐然的才子,所以江某斗胆,这第四轮比试的内容,便是现场作曲赋词,谁作的曲子悦耳,赋的词好听,便可赢得我手里的珠子。”
一听第四轮比试的题目,现场的大部分文人当场便泄了气。
很多人压根不懂歌赋,谈何作曲。
而有几个背琴而来的,也只会弹奏,要真的让他创作,几乎难于登天。
又要会作曲,又要会赋词,这难度,可比前三轮大多了。
这轮比试不仅难倒了文痴三人组,也难倒了新科状元郎沈益。
大家你瞧瞧我,我瞧瞧你,竟无一人能够站出来挑战。
等候了片刻,江田朗声道:“这一轮若无人挑战,这珠子我便收了回去,同时,这届诗会便就此结束,大家重在参与,相互切磋,不分胜负!”
此话一出,无异于通过这轮难度很高的比试,将林易通过三轮比试建立起来的优势,全部化作了虚无。
有人便在下面发出了嘘声。
嘘声最大的地方,来自于曹达华和多隆这边。
“江老爷,您这不是故意的吗?当今文坛,就算太平城乐府最出名的乐师,做一首曲子也要数日甚至数月之久,您让现下立即作曲赋词,太强人所难了。”多隆说道。
“就是啊,这第四轮如果无人能应,便取前三轮比试的结果好了,又何必将所有的成绩抹去呢。”曹达华也打抱不平道。
江田轻轻摇头,道:“我大梁城今日的诗会,若如此简单便决出了胜负,那如何令大家信服,但如若这一轮作曲赋词能有人技压群雄,自是所有人心服口服。”
郑太傅抚着胡子,接口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江老爷这番苦心,是要在这场中,挑出一名真正能夺魁的文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