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盼儿心中紧张,但还是故作镇定,被人围住,依旧没有露出恐惧,反而是对德叔旁边的那个穿着官服的男人发问。
“你是哪儿的上官?我们只是正常催债,不知道犯了哪条王法?”
对方十分蛮横的喝道:“老子是城东厢的厢吏,这片地界,凡是偷窃强盗,逃逸户籍之事都由老子说的算,你们说欧阳公子欠了你们的钱,可有借据啊?”
赵盼儿道:“有,但是我没带在身上,我有证人。”
孙三娘和宋引章立刻都附和道:“我们就是证人。”
厢吏却很是不屑的冷哼道:“无凭无据,光凭两张嘴啊?那我还说你们欠我一百贯呢?”
紧接着他就指着身旁的德叔,说道:“他,就是证人。”
看到这一幕,赵盼儿哪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面露嘲讽的看向德叔。
“原来你是去搬救兵了啊?”
厢吏却根本不给她们反驳的机会,质问道:“你们几个,是哪里人啊?”
“钱塘。”
“外地的?”
厢吏表情更不屑了,东京本地人看不起外地人,这是司空见惯的。
“你们进京几天了?可有钱塘县出具的凭由?没有凭由,那就是流民。”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猛然拔高,厉声大喝:“知不知道,私进东京,乃是大罪。”
德叔这时火上浇油的指着赵盼儿几女,说道:“她们都是些青楼卖笑的贱妇,专门来东京讹人的。”
孙三娘听的怒火冲天,冲上前去就要动手,但却被厢吏一巴掌直接扇了过去,又被其他衙役控制住。
看到孙三娘被打,赵盼儿急切的上前想要帮衬,却被衙役一把推倒在地,三女倒在地上,相互扶着彼此。
厢吏却不准备放过她们,再次厉喝:“不老实是吧,给我扒掉他们的衣服。”
周围的衙役听令,立马就要过去动手,危急关头,赵盼儿突然想起了不久前周辰给她的那块令牌。
“住手,你们谁敢动我们,都得死。”
赵盼儿发出了尖锐的大叫,还真的让那些衙役顿住了。
那个厢吏见到赵盼儿还敢威胁他,怒火更甚,上前就准备亲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