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冰凉质感,听起来很舒服。
孟昭没有接过请柬,而是噙着温和的笑容走到吕乐身前,双手搀住少年的双臂,直接将他拉起来,目光柔和的责备道,
“阿乐,之前就和你说过,在我面前不兴跪拜这一套。
你是忠伯的义子,也就是我的兄弟,哪里有兄弟动辄跪拜的道理?”
吕乐不太适应孟昭的平易近人,诚惶诚恐道,
“少爷万不可如此,所谓尊卑有序,上下有别,您是主子,我是奴才,天生就该伺候您的,可不敢乱了规矩。
不过要是少爷不喜欢,小奴今后便不行跪礼,只作揖拜,也好让您舒心。”
孟昭摇摇头,从吕乐手中接过请柬,翻开看了下。
内容很简单,无非就是这位长房的二哥摆了一桌好酒好菜,邀他过去享用,一叙久别的亲情。
孟昭看过后,随手将请柬抛到吕乐的怀中,说道,
“阿乐,你觉得我这个二哥邀我过去的目的何在?我该不该去赴宴?”
他虽是假冒的,但比起那位离家十年,一次未曾回返的真孟昭,怕是要更为了解孟家。
知道这位二哥孟文宴无好宴,邀请他的用意并不是那么单纯。